乌云笼罩了半边天,从早上一直到午后,黑压压的,可就是不下雨。
一行十来人的车队,缓缓地走在官道上,由于沉闷的天气,骑在马上领头的俩劲装大汉免不了一路上骂骂咧咧。
“这贼老天,要下你就赶紧下,热死个人了。”一边骂一边不停地擦汗。
“好了,周老弟,你都骂了一路了,越骂越热啊哈哈。”同伴不忘揶揄他。
“奶奶的,咱们镖局什么时候接过这样的活计啊,不知道护送的什么东西倒也罢了,连护送到哪都不知道,要不是给的镖银丰厚,老子我,”姓周的大汉瞟了一眼后面的马车,后面的牢骚究竟是没有说出口,一口浓痰狠狠地啐在地上。
“算起来咱们出门已经快两个月了,早就出了越国的国境了,要不是马车里那两位告知我们一直往南走,到了地界自然会告诉我们,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在耍我们。”俩人这一路上没少抱怨,特别是在出了国境以来,一路上风餐露宿,有时十天半个月的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只知道一直往南走,不仅身体累,心更累。
外面的人热,马车里的人也不舒服。
“公子,喝点水吧。”一个年逾半百的老头将一个水囊递给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明眸皓齿,浑身上下透着贵气,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水伯,我不渴,您老喝吧。”小公子将水囊推给了水伯,“还有,水伯,以后您就管我叫张泽就好了,出门在外没那么多规矩。”
“这怎么成呢,规矩就是规矩,要是让家主知道了那还得了。”水伯连连摆手。
“水伯,这次出门以后我们还能回家吗?”张泽望向水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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