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三寿又将常昆重重摔在泥里,然后薅住他的头发,用力把他的头在泥里揉搓。
这还不过瘾,三寿捡起一旁浸泡成柔软的柳枝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顿抽。
那常昆脸朝下深陷在泥里动弹不得,屁股只能任凭三寿抽打。
一声声的哀嚎传遍整个河道。
大富也没顾上拿水罐子,一口气跑回地里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又叫二贵赶快过去帮忙。
二贵倒是一副不足为虑的模样,“你放心吧大哥,你还不了解三寿吗?他想打那常昆都憋了好几个月了,那股劲儿今天终于可以释放了,而且他释放不完,他是不会回来的,不信咱就去看看。”
二贵大富拉着二贵来到河沟边仔细看了,其他同来的半大小子们都被摔得躺在泥里动弹不得。
现在正是三寿折磨常昆的时间,此刻,三寿又拎起常昆往泥里摔。
常昆已经被折磨到没有力气再喊了,只见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个没泥的地方,还带着哭腔的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三寿才不会理会,嘴里自顾自念叨着,“让你欺负我哥,让你欺负人,打的就是你。”
河沟上的二贵一副自得的模样,“大哥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看到这一幕,大富呼一口气,提着的心才放下,只要弟弟三寿不受气就好。
三寿将常昆琢磨过瘾了才罢休,他才不管那几个人深陷在泥里能不能出来,既然有力气追到这里来欺负人那就有办法自己出来,随后抱起几个水罐子就往回走。
几个人回到田里,又继续干活,只留下深陷在泥里的十来个人哼哼哈哈的痛苦挣扎煎熬。
田老爹是个闲不住的人,眼里和心里有的是干不完的活儿,他趁着兄弟几人播种的间隙,自己去土丘另一边将羊妈妈和马儿的草割完了,还打了草结,整整两大捆新鲜草,够它们吃两天的了。
田老爹回来,大富和二贵已经将菜种子种完,水也浇了一遍。
田老爹转身看到三寿身上满身是泥,便问这是怎么回事。
二贵直起腰赶紧圆场,“哦,爹,三弟刚才去打水一不小心摔在泥里了,河水又浅没法洗,还是回去再洗吧。”
二贵说完偷偷向着三寿挤眉弄眼,三寿带着满身的泥抱拳回礼,小声道,“谢了二哥”,这副样子活像个泥塑小张飞。
田老爹没有责怪三寿,一边套马车,边嘱咐道,“没受伤吧?以后干活就得小心点。”
三寿心中庆幸,幸好没让老爹知道他又在外面打架,如若不然老爹一定又要将他关在家里少则也要十天半个月的,多苦闷。
几个人赶着车又来到村东地里,这两天地里又长了不少蔬果子。
幸好这块地偏僻又隐蔽,而且长大果子的事村里人知道的也少,要不然肯定让人偷了。
不过这次采摘蔬果子不着急给迎宾楼供货,按照合同上的供货时间是下个月月初。
二贵想着这么多蔬果子摘回去一下也吃不完,还要和母亲商量一下如何处置。
大富也知道供货时间,他先说道,“要不我们回去和娘商量一下,能不能拿出一部分给村里那些以前帮过我们的人家送一些,毕竟我们以前总是得别人的恩惠,哪有不回报之礼?”
二贵点头,“嗯,大哥说的有道理。”
三寿则没有接他们的话茬,“哎呀,刚才一动弹,我感觉肚子又饿了,回去我可要多吃点。”
大富和二贵一向都宠这个弟弟,听了他的话看着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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