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太杰压根没有想到,这娘们还真的下得去手。

田大妈追着常太杰屁股打,常太杰一个闪躲不及时,撞上凳子摔倒在地。

小丫鬟忙完才赶过来救场,疼的常太杰边躲闪边捂着屁股直叫唤,“你这个疯妇,疯妇。”

小丫鬟也紧忙替常太杰求起情来,“求您还是别打了,大公子和三姨娘已经在床上躺着不省人事了,眼下二公子也伤了一条腿,您又把老爷打了,您还是行行好吧。”

田大妈听了,很不服气,“怎么?你是说他们弄到这个地步都是我造成的吗?那是他老常家的人个个都不积德,欺人太甚,你这个不懂事的小丫鬟还替他求情,常太杰给你发多少银子啊?”

说到这儿,田大妈也打累了,她来就是为了出这口恶气,否则才不会和这样的人纠缠不清,此刻,她只想拿上柳条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

刚走到院子里,却怎么也觉的亏得慌,咬了咬唇,随即又回屋抱起桌上其中一盒银子,“我只拿我应得的”,然后才离开常家。

小丫鬟将常太杰搀扶起身,常太杰战战巍巍,“原来鹏儿的腿是她家的人打的,快去找人查一查这个疯女人家中那个女子是什么底细,一个女子怎会将我儿打的如此严重。”

小丫鬟听后赶紧点头应下去办。

此刻的常太杰头疼胜过屁股疼。

他想起迎宾楼的老板两年前还是个街边卖菜的小贩,就是因为他将所有的积蓄全都送给知县那老东西之后便将迎宾楼拿下了,现在正混的风生水起,比他这个里长当的可舒服多了。

今年又要竞标,可今年的制度和往年竟不同了,而且还会有人下来监察,他常太杰的运气是真不好,有钱也没处使了。

常太杰想到这里刚想坐到椅子上,又立刻弹跳起来,屁股疼的如坐针毡,哪里还坐得下。

可田大妈回来却觉的心情好多了。

进了屋,大富已经可以在床上坐起来了,田老爹也已经从县城回来,正在给大富上药。

这次进城,田老爹还听说了县城里马上就要竞标酒楼的事情,需要的条件只要有专业技能和管理能力以及好的人品就能参加投标。

此次的酒楼有大有小,可以酌情而选。

他一回来就想将这个好消息说给田大妈听,这可是田大妈一直以来的梦想,田老爹从来没有忘记过。

二贵听了田老爹的话,早就有了准备,“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个机会,你们看,这不就来了吗?”

田老爹将今天去集市上卖菜的钱也一并拿了来,交给二贵,“二贵呀,你数数看,够不够交上这次竞标报名费用的?”

二贵又将钱挡了回去,“不用了爹,这些钱就放在家里当零花钱吧。上次给迎宾楼送完货后剩下不少钱,够缴费的,何况,竞标会是在下个月底,我再给迎宾楼送一次货,然后下个月再多卖些蔬果子,差不多就能够买一间酒楼的钱了,或许到时候买不成大的,买个小点的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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