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宋禹还是跟温知宴保持着亲密来往,温知宴是他们那?群人的头。
温知宴回应:“他外婆今天来璃城了,住在你们酒店。很多记者在现场拍摄。他明天也要来璃城,想约我明天去你们酒店打牌。”
“是吗?”黎尔会意了一下,忽然就来了精神。
黎尔这才惊觉,宋禹的外婆是冯余乔,如果有宋禹在冯余乔面前说?话,让冯余乔选择储运悦榕举办她的国?风宴会,储运悦榕将会在未来五年一直成为璃城酒店行业的最大赢家。
“宋禹是冯余乔女士的外孙?”黎尔眼神放光。
原来温知宴早就知道今天她在酒店里忙碌的原因。
“嗯。”温知宴滚动喉结,答应道。
黎尔又?高兴又?为难,温知宴再度让她在一片漆黑中看见一道亮光。
可是,他才刚刚帮完她在苏城遇上?的风波,为她帮朱婧仪赔了那?么多钱,现在再跟他开口,会显得黎尔很贪心?得不知飨足。
黎尔压抑了心?里想要让男人帮忙的念头。
一直到回到别墅,黎尔都没有对?温知宴说?出能不能让宋禹帮忙她工作的事。
她如果这样?做了,就跟那?些想要趁工作环境结识跟利用?这帮有钱公?子哥的女同事没什么两样?了。
黎尔忍住,一直没跟男人开口。
温知宴停稳车,先下了车去。
黎尔也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在酒店忙了一天,她确实累了,伸脚落地这瞬,jc的系带高跟鞋跟绊了一下,她差点跌了。
一只厚掌伸上?来,及时扣住她的细腰。
温热的触感从旗袍的真?丝缎面下袭来,黎尔心?里一酥,偏头来,额头撞上?男人深凹的锁骨窝,视线垂落,更为他心?跳加速。
温知宴能把?白衬衫穿得很好看,好看到一件白衬衫就能烘托出他这个人的气质,清冷内敛,然而敛住的却是一些一旦开启,就无法再压制的狂肆。
“尔尔今天怎么穿这样?的裙子?”男人就站在黎尔身后,搭手扶住她的软腰,咬字暧昧的问。
黎尔拿着要披上?身的白色羽绒服外套,适才他的跑车内开着暖气,她上?去之后就脱了下来,现在在地下室停车场,她想披着上?楼。
温知宴这么往她身后一站,黎尔忽的感觉不用?披外套了。她的薄背袭来一阵阵的燥热,是他的体温。
她暗忖,温知宴身上?怎么越来越热了。
“因为那?个客户要承办国?风旗袍宴会,酒店领导让全体员工都穿旗袍。这是集团里统一发的。”
黎尔解释,她可没有在穿什么娇媚的彰显她身体线条的裙子来故意勾引他。
黎尔还以为温知宴没注意到,她今天穿得有些特别。
温知宴不发一语,掐腰抱起黎尔,带她走向地下停车场的电梯。
黎尔惊呼:“你抱我干嘛?”
“不让你走路。”温知宴回答。
黎尔脸红,她穿了对?开衩的旗袍,被?男人这么一抱,后身的裙摆落下去,雪白的腿根若隐若现。
“我没累,我可以自己上?楼。”黎尔小声声明。
“就是想抱尔尔了,很久不见,想抱尔尔,不可以吗。”
温知宴有些耍混的回答。
她上?班累了,他心?疼她了。
“……”被?男人紧抱着走路的黎尔语塞,可以说?不可以吗。
温知宴看着瘦,实际上?很喜欢锻炼,一身恰到好处的薄肌。
黎尔这种祖籍江南的苗条女子就算跟他较劲,其实也不能从他那?双如铜墙铁壁般的手臂之中逃出。
她只能被?他一路抱上?了主卧室的软床,放下来的这瞬。
黎尔一路抓住他后颈跟宽肩的手想要松开,忽然又?想起明天十二点冯余乔就要从储运退房的事。
黎尔哽了一下喉咙,用?她的甜嗓喊了男人一声:“温知宴”。
温知宴掠动薄眼皮,垂落视线,瞧着女子巴掌大的小脸,带着无比的倦色,眸子里荡漾着水波,她在鼓起勇气,若有所求,战战兢兢的瞧着他。
“嗯?”温知宴含混应了一声,他已经猜到了她想说?什么,然而还是想她亲口说?出来,婚后要让黎尔渐渐学会对?温知宴有所求才行。
“明天可不可以让宋禹帮忙,让他外婆冯余乔在我们酒店多住两日?”
黎尔说?完便紧紧咬唇,深怕男人会拒绝,这是第一次她在他们结婚之后跟睥睨众生的矜贵男人开口。
温知宴许久都没回应,只是任黎尔胆小的勾住他的后颈,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搭在他肩上?。
见他不吭声,黎尔想也许是不愿意答应。
宋禹跟冯余乔都是身居高位的人,温知宴若去开口,宋禹肯定会问及原因。
温知宴若说?是因为黎尔在帮酒店争取销售业务,那?么宋禹肯定会追问黎尔是温知宴什么人,为何温知宴要这样?帮黎尔。
也就是,这么一来,宋禹他们就会知道温知宴跟黎尔的关系。
温知宴是站在社会金字塔尖的顶级公?子爷。
黎尔是什么,是一个家里父亲出轨自己学生养小三,母亲罹患抑郁症的酒店前厅服务员。
黎尔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里那?些期待像窜起的短暂烟火,一时冲动的燃放之后,只能覆灭。
她的手要男人坚硬又?宽阔的肩头滑落,然而温知宴却压下唇来,找到她的一只耳朵,对?她耳廓吹热气,轻轻说?:“可以,但是尔尔今晚要脱这条旗袍裙给我看。”
“温知宴……我还没说?是什么要求,你就答应了?”黎尔羞赧,微微偏开头去,思绪被?男人喷洒在她细颈项边的炙热呼吸熏得迷乱。
她想,温知宴有时候无聊了,就会这样?逗她,以前偶尔会这样?。
现在,因为他帮黎尔处理了苏城朱婧仪欠下的那?些烂债,他更有理由这样?对?她。
温知宴修长的手指掠上?来,抚弄着黎尔旗袍领口的盘扣,“我已经知道了。只要尔尔先答应我的要求,我便会让尔尔如愿。”
他坏到了极点,早就明白黎尔心?里盘旋的事。
对?黎尔这样?被?领导跟同事都万分认可的工作能手来说?,这一次她真?的不能忍受冯余乔去别的酒店举办这个盛大的宴会。
“我不脱……”
但是黎尔才不会用?这种方式做交换,温知宴特别坏,就算是夫妻,这样?也很难为情?。
下一秒,“那?我来脱。”男人痞气说?出的话让黎尔绝倒。
他的薄唇从她的天鹅颈滑下来,咬住她旗袍盘扣的扣子,灵巧的舌尖砥砺了几下,扣子就松了。
一粒又?一粒,翕开的领口有冷空气进入,然而黎尔身上?的体温却更加的升高了。
“温知宴……”
黎尔慌乱,娇声喊他。
温知宴结实有力的身体轻压在她纤薄的胸口,她深陷在柔软的双人床上?,可是这个主卧的床却从来没被?他们这对?已婚夫妻一起睡过。
男人不语,用?唇将黎尔的盘扣一一咬开。
一双厚掌理开她的旗袍开叉裙摆,慢条斯理的剥下她的玻璃丝袜,黎尔呼吸急促,感到很难为情?。
旗袍是斜双襟,盘扣落了,胸口处的滑缎全部落下,香草绿的半杯蕾丝内衣露出来,映着比牛奶还白的娇嫩皮肤。
黎尔羞死了,上?次在苏城她跟小流氓打架弄得狼狈不堪的晚上?,温知宴照料过她,为黎尔洗过澡,见过黎尔脱光的模样?。
可是,那?是在情?急之下,那?天黎尔感冒发烧,跟人打架打得筋疲力竭,现在黎尔清醒着,被?男人用?这样?充满占有欲的方式碰触,她心?中羞耻感更甚。
就算用?的是再慢条斯理的动作,温知宴的喘息也还是乱了。
他伏在黎尔身上?,啄吻上?她娇嗔着说?拒绝的嘴,粗哑性?感的说?话声音落在黎尔翕开的唇缝问:“不想跟别的酒店抢项目了?”
“想,可是……”黎尔难耐的咬唇,跟男人唇对?唇的说?话。
“没有可是。”他哑声,很强势的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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