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阳和张子君也是全力的向前跑,不一会儿,张子君就已是气喘吁吁,看着前面仍是兔子一般的李纯阳,叫道:“阳……阳子,别……别他妈的跑了,再跑我心脏都……都快蹦出来了,歇……歇一会吧!”

李纯阳回头看了看远方,见没有警察追上来,也停住了脚步。看到张子君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甚感好笑,就有些幸灾乐祸地笑嘻嘻地望着他。

张子君看到李纯阳有些奚落的眼神,气不打一处来,骂道:“看……看你大爷,你说你一打架跑得比他妈的兔子还快,火车都挡不住你,把我一个人扔那挨一通大棒子拍。”

李纯阳笑道:“你还说呢?要不是我及时的赶回去救你,估计你现在在医院呢?”

张子君知道李纯阳说的不假,自己组织一百来人,一动起手来,跑了个精光,没一个能真正帮自己的。可一想自已身上的疼痛,仍是没好气地说道:“别他妈的说了,回学校取自行车,赶紧回家。”

二人回到了学校,到车棚里取出了张子君的自行车,一台二八的飞鸽自行车,能骑着这样一台自行车上学放学,张子君几乎能吸引全校学生的目光。但今天情况有点特殊,在与化肥厂高中的战斗不幸受伤,就把钥匙扔给了李纯阳,说道:“今天小爷有伤,你骑吧,我坐后座上。”

李纯阳本就挺喜欢这台自行车,怎奈张子君平时珍爱有加,虽然两人是从小到大的发小,也不轻易让他骑。今天无奈有伤只得让李纯阳骑。

李纯阳蹬着车子带着张子君到了路上,就听张子君在车后座上嘀咕着:“今天这次仗打得真他妈的失败,咱们准备的根本不够充分。第一,我们的武器就吃亏,咱们是砖头,扔出去就没有了,人家是棍子,相当于我们空手跟人家打。第二,我们的斗志一点都没有……”

李纯阳本在听着张子君的话,一个身影闪进他的视线,突然之间李纯阳就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路的对面,一个白裙女子,从远处款款走来。这个女子长发披散在肩上,肌肤皓如白雪,面容秀美绝伦,神态淡雅清幽,步伐窈窕婀娜。经过李纯阳身边,一双丹凤眼从李纯阳的脸上扫过。李纯阳如被电击般一震,犹似身在烟中雾里,非复人间。

这个女子跟李纯阳很熟悉,确切地说是二十年后很熟悉。她叫袁紫衫,在李纯阳穿越回来之前,她是松江市城南区的民政局副局长,松江市有名的大美人。李纯阳在民政局主管福彩中心,全市的福彩发行、彩票投注站的审批都在他的权限内。而福彩资金除一部分上缴国库,一部分回馈彩民,还有很大一部分用于各省市福彩中心预留,用于助学、助残、救灾等公益事业。因为这部分资金是按比例预留,所以购买福彩的资金越多,就意味着地方民政提留的越多。所以各级政府都大力支持自己的辖区福彩建设。

而袁紫衫所在的城南区又是市政府所在地,全市最大的行政区,在福彩发行、彩票投注站建设等方面,需求较大,这就要求与掌管这一权力的李纯阳必须搞好关系。而袁紫衫做为区民政局的副局长,不但人长得漂亮,场面上很是撑得开,对上协调关系的事情,多数都由她牵头攻关。包括与上级民政部门的沟通协调,一来二去,袁紫衫和李纯阳二人逐渐熟悉起来。

李纯阳从过去穿越回现在,他知道自己与袁紫衫关系很熟,但此时的袁紫衫并不认识李纯阳。见李纯阳眼神有些怪怪地望着自己,便有了些嗔怒,恼他无礼,板起面容,快步走过,白色衣襟在风中轻轻飘动,当真是洁若冰雪,冷若冰雪。

李纯阳见着袁紫衫并没有理自己,而是冷面走过,他才想起此时此地,他们二人并不相识。看着袁紫衫年轻貌美的样子,虽然不如二十年后那样成熟知性,却也别具一番韵味。转身望着袁紫衫的背影,不觉得有些痴了。却不想这一转身,由于许多年不骑自行车,车子没有控制好,失去了平衡,向着路边的排水沟冲了过去。李纯阳反应奇快,“嗖”的跳下了车子,跑到了一边,这一来却坑坏了张平君。

张平君在车的后面正说的起劲,就感觉车子左右摇晃起来,他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车子就冲到了路边的排水沟里。正好前一夜下了一场雨,县城排水系统又不太给力,沟里半米多深的脏水。张平君几乎是以狗抢屎的姿势,手舞足蹈地一头掉进了排水沟里。

在沟里喝了几口脏水后,张平君挣扎着站了起来,本来就已是伤痕累累的身体又不知增加了多少疼痛,怒不可遏地冲着沟上的李纯阳骂道:“妈的李纯阳!你怎么骑的车子,故意把老子往沟里扔?”

那边袁紫衫听到这里的声音,回头看见二人骑车摔倒,掉到了排水沟里,也感可笑,伸手捂住了嘴,眼睛却弯成了一道新月。李纯阳看着袁紫衫的笑容,再也舍不得移开目光。

张平君在沟里抬头看见李纯阳有些花痴地望着路边美丽女子的背影,对李纯阳叫道:“快点拉我上去,你以为这水很干净吗?不好好骑车,瞎巴望什么美女?袁紫衫也是你这种人能惦记的?”

李纯阳见张平君识破自己的心思,有点发窘,伸手把张平君拉出水沟。张平君看着李纯阳,使劲的拍打着身上的泥水,有些恨恨地说道:“你说你缺不缺德,不好好骑车,瞎瞄什么美女?要不看在你今天救了我的情面上,我非把你按这臭水沟里不可,你看我这一身,弄得臭哄哄的,回家我妈非杀了我不可。”

李纯阳抱歉地说道:“刚才突然看到袁紫衫,光顾回头看她了,不小心就裁沟去了。”“你啊!看了也是白看的,人家袁紫衫已是名花有主喽!”张平君有点揄耶道。

李纯阳听张平君这样说,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知道袁紫衫比自己大三岁,有过两次婚姻,第一次婚姻很短,据说很不幸福,后来离婚分手。工作调到松江市后,嫁给了现在的丈夫。但他不知道张平君所说的名花有主是不是指的她的第一任丈夫,问道:“她结婚了吗?”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