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祖上从北宋时期就开始经商了。”

“谁还没个祖上?我祖上说不定还是皇室呢!那能一样吗?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钱很难赚的!”

“那你跟莫邪的鸡哥一样,都是皇室咯?”

“厉闻笙你!别岔开话题!不行,我得罚你!这次得力度大一点!”

厉闻笙将沈安一把抱到床上,俯身在他面前,声音低沉:

“又惩罚,我又做错什么了。”

沈安一路吹着风回来,此刻感觉酒精上脑,晕晕的没有一丝力气。

厉闻笙的眼眸里藏着星辰大海,只一眼看去,就深陷其中拔不出来。

沈安的声音逐渐变小:

“罚...罚你半个月不能碰我...”

“我若是不认罚呢...”

卧室没有开灯,只能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厉闻笙的眼眸和他耳下的那枚红色耳坠。

沈安抬手抚上那枚耳坠,一股莫名的悲伤涌上心尖。

沈安:“厉闻笙,你为什么一直戴着这枚耳坠...也是祖上传下来的么...”

厉闻笙抓住他的手不准他岔开话题:

“先说我若不认罚的事情。”

沈安想要挣脱开手,却死活使不上劲,只好作罢。

“你不认我能怎么办,谁叫你是金主爸爸呢...”

厉闻笙嘴角一勾,玩性上头:

“早知道做金主好处这么多,我就不藏着掖着了。”

白玉色的月光惯会营造暧昧的氛围,随着两人身体逐渐贴近,交互的呼吸声立刻变得短促起来。

沈安轻轻挣开手,用食指在厉闻笙胸口上胡乱划拉着。

“你还想干什么...”

厉闻笙学着他之前诓人的样子,说:

“医生说我低血糖,需要多听些甜言蜜语。”

沈安闻言,低笑一声,用手指在厉闻笙的裤腰上轻轻一挑,轻微的弹性在黑暗中拨出一阵心神荡漾。

随后,他伸手勾住厉闻笙的后颈,将他拉至面前,用自己冰凉的鼻尖在他的唇上游走。

“我老公又帅又猛又持久...没人能比得上他...”

厉闻笙浑身一震,感觉酥酥麻麻得像是魂魄离了躯体,任凭沈安欲拒还迎得挑逗着自己。

厉闻笙:“哦?多帅,多猛,多持久?”

沈安顿了下,用自己的唇轻轻碰上厉闻笙的唇,四唇相接之处,有更急促的呼吸声喷涌出来。

“我只能说我老公貌胜潘安,但是其他两个没法比较...因为我只体会过他的猛...并且这辈子只想体会他的持久...满意了吗?”

厉闻笙歪过头,拼命吸吮着沈安的呼吸。

“满意了,那接着说说...怎么惩罚我吧?”

沈安右手一用力,将厉闻笙的头勾得更低,他伏在厉闻笙的耳坠边,声音轻飘飘得像是陷进了柔软的云层:

“那就罚你...做一整夜...”

厉闻笙手一挥,一个最高等级的隔音、升温且防震的结界便被布下。

一分钟后,衣服散落了满地。

随着厉闻笙的一声低吼,两人便紧抱着冲上了云端。

巨大的兴奋让沈安彻底放弃抵抗酒精的侵袭,他闭着眼睛,嘴里一遍遍得重复那句:

“老公你好猛...”

足足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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