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廖元姐,你真的会跟彩碧把关系断了?”

在莫敬堂跟廖元姐说出“快跟大家道歉”,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地看向廖元姐时,一个只有莫敬堂能够听见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

莫敬堂没有张嘴,用只有对方能听见的声音回答:“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我要断了关系,就是我肯答应,彩碧下半身那张喂熟了的小嘴也不能答应啊。”

那声音又问:“你就不怕廖元姐到时候闹起来?”

莫敬堂心下嗤笑,不由得面上也带出来一点讽意:“今天她当着整个村子的人,承认编排我和彩碧的事情只是拈酸吃醋胡说八道,以后谁还会信她说的话?就是说破了大天,也没人信了。”

那声音也嗤笑起来:“你真是太坏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要连让廖元姐都收拾不了,还怎么尚县主公主,收名门贵女?离了我,她们岂不是深闺寂寞如雪?这也是为了造福广大的古代女性啊。”

那声音笑意更深:“对了,你以后要收县主公主,说不准还有女帝女修,个顶个都比廖元姐强。现在娶了廖元姐,给她正妻的位子,以她的身份,她镇得住吗?”

“这就是你不懂了,县主和公主旗鼓相当,女帝和女修不分伯仲。正妻的位置给了县主,公主能答应吗?给了女帝,女修能答应吗?都是我的女人,手心手背都是肉,谁闹起来我心里都不好受,”莫敬堂洋洋自得,“就得把正妻的位子给廖元姐这种没钱没背景的女人,谁都不服她,却谁也不屑跟她争。而且廖元姐自知自己一无所有,必然更加依赖我,为了求得我的宠爱尽心竭力打理后宫,让我享好齐人之福。”

那声音沉默须臾,才发出一声佩服至极的感慨:“高啊!”

“别拍马屁了,快点把催眠开到最大,廖元姐承认她瞎说,今天的事就算是完了。”

在脑里无声地说着,莫敬堂看向廖元姐的眼神越发深情了。

廖元姐在莫敬堂那样深情的注视一下,表情越发恍惚了:“我……”

廖长余看廖元姐神情恍惚,注视着莫敬堂的目光又变得痴迷,无奈却又意料之中地叹了一口气。

他就知道,元姐曾那么不顾一切地想要嫁给莫敬堂,哪里有那么容易就改变主意的?

养不教,父之过。他虽然气元姐盲目地喜欢莫敬堂,却也不忍她受村民的责难,抢在元姐之前道:“是我的错,我没有教好女儿,让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给大家陪不是了。”

廖长余这样一道歉,就是把廖元姐胡说八道坐实了。

当即便有村民不干了:“我们一晚上没睡,好心好意地帮着满山找人。如今人找回来了,一句感谢的话没有,开口就污蔑敬堂偷嫂子,一句轻飘飘的陪不是就想带过去了?”

有村民附和:“就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莫家村男盗女娼,名声都让你们败坏了。”

“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能就这么算了。”

村民们喊着,群情激奋,向廖家人涌了过去。

“我,”廖长余将乔丽娘和廖元姐护在身后,廖元姐觉得廖长余的肩头像一堵墙那么坚实,然后廖长余膝盖一软,这堵墙就矮了一截,“我给大家跪下,跪下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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