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夏璧靠不住了,苏嬷嬷想跑,奈何她被腰带捆得结结实实,想跑都跑不掉。
“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宫里的人,你们敢对我不敬?唔唔!”
邵秋实撕了苏嬷嬷衣衫一角,将她的嘴巴堵了。
这时的苏嬷嬷可太狼狈了,腰带被解,双手被缚身后,交领的外衫敞开,露出里面的月白中衣。外衫还丢了一角,缺口参差一看就是被人撕去的。哪里还有半分邵秋实刚进院时,坐在廊下喝着茶水吃着点心看傅嫣晒太阳的清闲自在?
剩下如丹书一干,也很快被傅嫣从傅家陪嫁而来的仆妇抓住,捆得结结实实。
丹书一干被抓,自然不是被捆住那么简单,傅家的仆妇趁机揪住她们又掐又拧,掐拧的全是衣服遮住的地方,几人被掐拧得不住痛叫,丹书更是直接哭了出来。
见丹书等人的惨状,院里的李家奴仆下意识退得越发远了。
“将这些人……”雨儿看着被捆住的苏嬷嬷一干人等,说到这里有些迟疑。
邵秋实本来揪着苏嬷嬷,傅家子来接,她便顺手抛给了对方,借着雨儿的话说下去:“送官。”
“送官?”别说夏璧,就是雨儿也是听得一愣。
夏璧一听眉头便皱了起来:“不行,不能送官!”
雨儿也是压低了音量:“我们真要送官?”
其实将苏嬷嬷拿下的主意雨儿出的,现在真将人拿下了,她心下也是打鼓。
李家的婆母妯娌虽然不好,二爷却是好的,夫人不想二爷难做,凡事都是能忍则忍。总说哪家的筷子不磕碗?李家家大,人多,磕碰自然更加厉害,再熬一熬,熬到分家就好了。
这些年傅家不如以往,没有得势的娘家,夫人越发不好掐尖要强。
先前夫人被李玉害得掉进池塘,缠绵病榻生死一线,她们本是打算拿李家是问的,却又碰上老夫人中毒。夫人熬过那一关后,镇日待在屋里,除了给夏璧晨昏定省,连院门都不出了。
就是因为有夫人的约束,才会院中明明不少的傅家子,看夫人生晒着太阳也没人去扶。
夫人如今是晕了,谁知道她醒过来会不会大事化小,毕竟上次那样都大事化小了。
雨儿也知道夫人的心事,九娘子还没说亲事呢,可不能有个被休回娘家的姐姐。
此刻雨儿虽命人抓住了苏嬷嬷一干人等,却只是一时激愤,吓唬她们以后不敢再找傅嫣麻烦。人押在屋里还有回旋的余地,若是报官闹开,就等于将李家苛待孕媳的事情公告汾阳城,跟李家撕破了脸了。
邵秋实却点头,斩钉截铁:“自然要送官。”
“我说不行,”夏璧断喝一声,“你们抓住她们,要打要骂也行,晒太阳打板子都行,但不能出这个院子,出了这个院子,院子里发生的事情都得烂在肚子里。”
听夏璧说“要打要骂也行,晒太阳打板子都行”,苏嬷嬷又恼怒地瞪夏璧一眼,这过河抽桥的老虔婆!
邵秋实摇头:“打骂人晒太阳打板子都是私刑,她们犯了罪,自有朝廷律法惩处。怎么能动私刑?”
闻言,几个被邵秋实抽了一顿竹板的仆妇险些吐出一口老血,合着你刚抽我们那一顿不算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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