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道友,”阮青竹是一名干瘦的中年妇人,对着金存拱手,“我已查知小徒姚水仙是为叶良辰所伤,而叶良辰的鬼市名誉长老之职是我一力保举,故而特意赶来揭穿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善之人。”
方才吵吵嚷嚷,金存已心知叶良辰是伤了姚水仙和周子豪的重要嫌疑人,但听阮青竹说得肯定还是吃惊:“阮道友已查知,如何查知,确切吗?”
“就是,”陆华在一旁帮腔,“客栈的跑堂亲眼看见江流深更半夜偷溜出去,可不是大师兄。”
阮青竹淡淡地看了陆华一眼:“一个凡人,能看见筑基修士去哪里做了什么?”
众人恍然,是啊,跑堂一介凡人,叶良辰却是筑基修士,即便出了客栈也有的是法子不让跑堂看见。
阮青竹继续道:“灵宝就不一样了,我曾给了小徒一块护体灵宝,虽当时在打斗中损坏了一些,但经过这些日子的复原也能看出伤人者。”
“不知阮道友在灵宝中所见的伤人者是?”金存试探性地问。
“正是叶良辰!”阮青竹的声音从容不迫。
“不可能,”陆华当即不干了,“不可能是大师兄,肯定是江流。哪里有那么凑巧?他说姚水仙要被划花脸,周子豪要被砍断手,当夜两人就受了相同的伤。而且跑堂还看见他跑了出去,若非他伤的,那他大半夜的偷偷摸摸地跑出去做什么?还跟师兄弟撒谎说整夜都在客栈没有出去。”
“我那天晚上的确是半夜出去了,也的确是去找姚水仙。”江流道。
“你们听听,”陆华得意起来,“他自己都承认了,他去找了姚水仙。”
“我是去找姚水仙,可不是我伤的她,我走的时候她和周子豪还好好的。”江流辩解道。
“你说她好好的就好好的,谁要听你的一面之词,我还说就是你伤的他们嫁祸大师兄。”
“江流的确不曾伤我和子豪,我也这样说,便不是江流的一面之词了吧?”说话的是站在阮青竹身边的女修,她跟阮青竹一道而来,只是一直白纱覆面没有出声。
“你,”陆华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女修,“姚水仙?”
“正是。”姚水仙点头。
“你和江流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陆华意味深长的一个停顿之后,浑如醍醐灌顶,“原来你不仅移情别恋跟了周子豪,还和江流搞在一起,大师兄跟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退婚真是退对了!”
“陆华,你血口喷人。”江流大怒。
姚水仙的情绪却要平静许多:“陆华,你连父母的长相都忘记了,难怪也忘记了我们从小就认识,经常玩在一起,你、我、江流,周子豪,我们都是石头村的幸存者。”
是了,邵秋实想起跑堂跟她说的牛魔城的来历。修士除魔卫道之后开宗立派,百姓送来的孩子,大部分被叶良辰带去了碧落圣地,但有二十几名留在牛魔城,建立了牛魔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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