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你现在受他的欺负!”韩肆白愤然道。
许弈揉了揉眉心,听着韩肆白的话只觉得头疼,“实验室那边怎么样了?”
韩肆白话锋调转:“实验室被管理局发现,按照之前的计划只留了个空壳子,他们查不出什么。”
“那就好。”许弈总算松懈了些。
“如果你要留着潭非濂,必须要将他禁锢着,现在没有那么大的实验室容得下他,难不成你还真异想天开的认为他能像普通人一样活着?”
“潭非濂身上有暴力因子,逃离就应该销毁!否则他总有一天会爆发!”
“他会伤害你的许弈!”韩肆白愤愤道。
许弈只觉得韩肆白的话在耳畔嗡嗡作响,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才发现自己从卧室跑出来的时候没穿鞋。
潭非濂看出来许弈不想在自己面前说些什么,他将自己穿着的拖鞋脱下放在许弈面前。
许弈错愕一秒,而后穿着鞋子去了阳台。
别墅占地广,阳台离开客厅较远,清凉的风吹过来许弈思绪恢复了些。
“小白,你知道我为什么活着。”许弈站在阳台手里是还未熄灭的烟蒂。目光被那点烟火流光侵占。
许弈嘴角弧度淡漠,整个人也裹着一层寒霜:
“你可以不帮我,但不能说出让我放弃的话。”
韩肆白顿时声音便弱了下来,“我会重新找实验室安顿潭非濂。”
许弈敛目看向潭非濂,他在客厅赤着脚坐着。
许弈寡淡道:“不用了,最近管理局查的严,先让他住我这里吧。”
“可他!”韩肆白不敢说的太直白,语气中的担心冲出屏幕,“他欺负你怎么办?”
许弈身子往后靠住阳台栏杆,许弈对待感情的事情虽然迟钝,但韩肆白的表现过于直白炙热,他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韩肆白对自己有点奇奇怪怪点意思。
趁此机会,好像可以旁敲侧击一下韩肆白。
许弈吐着白雾开口道:“说起来,潭非濂确实是我老婆。”
“他发情了,我需要对他负责,放任他出去伤害别人,我和伤害我母亲的那些人有什么区别?那也违背我当初答应我母亲的事情。”
“我不怕潭非濂对我如何。”
“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对面沉默。
持续沉默半晌后,韩肆白的调子落寞了几分:“你们真的……”
“嗯。”许弈说,“他……我。”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很差劲,就会两个……”
“嘟嘟嘟……”
韩肆白第一次主动挂了许弈的电话。
声音结束前许弈听见了响声,以韩肆白的性子,许弈猜想手机是扔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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