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驯见人没有嫌弃的意思带着韩肆白去了卧室,“里面有单独的浴室,有需要帮忙的叫我。”
韩肆白是异种,他能感应到屋内的气息是秦驯的,这他妈就不是客厅,是秦驯的主卧!
还没等韩肆白拒绝,秦驯先说明了,“我睡外面。”
韩肆白醉的脑袋昏沉,被放上床就没动了。
秦驯在床边看了他许久,韩肆白最后被他的存在弄得心烦意乱,“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秦驯的脚步声响起,被骂了才出去。
韩肆白难受了许久才去洗了个澡。
这澡没给他洗清醒,反而给他洗的浑身炙热。
再次躺进被子里韩肆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脑子浑然,一直安抚不下来。
被子上秦驯的气息十分浓烈,韩肆白越闻越觉得喜欢。
这是韩肆白第一次感受到自己都不对劲。
异种都有发情期,韩肆白从小便没有,他一直认为自己不正常。
这突如其来的契机他连头都找不到。
从没有过发情期的韩肆白,居然第一次发情了。
在秦驯的屋子里。
操。
他摸索着手机哆嗦着给许弈打了个电话。
两个醉鬼就这么聊了起来。
“小弈……我……我好像发情了……”
另外一边的许弈话接的混乱,“我对你没兴趣。”
“我不是……这个意思……”韩肆白手攥起薄薄的汗渍。
“……给我…给我送点稳定剂来。”
接下来的话不是许弈接的,是糖糖,“喂叔叔……我麻麻好像晕了……你明天再给他打电话吧……”
韩肆白:“晕……晕了?”
“许弈你狗日的……我当初怎么帮你的……你居然昏了?……”
糖糖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许骂我嘛嘛,小心我爸爸揍你。”
韩肆白:“…………”
韩肆白的话说的越来越不清楚,他浑浑噩噩地翻身起床就要往屋外走。
现在新法已立了,许弈带领的团队给异种研究了多款发情期用的安定剂,各大药店都有售,只要出去就能买到。
不用药,他一定坚持不下去。
韩肆白走到门口连开门的力气都没有,开了几次后韩肆白才打开了卧室的门,到客厅韩肆白直接就往大门的方向过去。
浑身的酒劲与发情期的头重脚轻让他越来越不稳。
没到门口韩肆白就整个人踉跄地栽倒在地!
“小白……!”
在客厅沙发上还打着游戏平复心情的秦驯看着突然往外冲的韩肆白立即站起了身。
屋内太过宽敞,秦驯还没到韩肆白身边韩肆白便朝地上摔了去。
“小白!”秦驯飞快跑到韩肆白身边,他将扶起才发现对方面色潮红的不正常,“你怎么了?怎么烫的那么厉害。”
韩肆白推了推秦驯,他觉得秦驯这人有毒。
本来就是个不正常的异种,从来没有发情期,和秦驯待了几个小时就莫名其妙的发情了。
韩肆白仰着脑袋,尽量让那个自己呼吸新鲜空气。
现在去药店不知道要花多久时间,韩肆白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根本没有备用药,他闻着秦驯身上的味道,他以为自己是讨厌秦驯的气息的。
但却没有。
妈的。
他果然有病。
“抱我去沙发。”韩肆白言语不稳。
秦驯面色担忧迅速将人抱起放到沙发上,正要去给人接水,却被韩肆白用全部的力气拽住。
秦驯半蹲下来,面色焦急,“你哪里不舒服?”
韩肆白手突然拽住秦驯后脑勺的发,收紧间发丝划过指间。
他抓着秦驯的脑袋靠近自己往下压。
二人的姿势不言而喻。
韩肆白颈脖泛起汗渍,他依旧按着秦驯的脑袋,“这里不舒服。”
***
这是韩肆白第一次感受到欢愉的滋味。
屋内没有开灯,月色是隐秘的,无人窥探的秘密之处,一地月光莹亮。
秦驯知道他的异常,他问韩肆白:“你明天是不是就不认账了?”
“别废话,没吃饭就去吃……啊疼!”韩肆白的骂声淹没在呜咽声中。
“不许不不认账。”
秦驯拥住韩肆白:“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
第二日韩肆白确实没认账。
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把秦驯气的直跳脚。
”小白…”秦驯站直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别装可怜,大家都是成年人。”韩肆白拿着衣裳就往外走。
秦驯一把拽住他,“我们不是什么都做了,你什么不跟我?”
“我有病吧我跟你,被你拿出鞭子抽吗?”韩肆白没好气地回答。
又提到那事了。
“你跟我,我以后疼你。”秦驯说的真挚眼底都敛着微光。
韩肆白:“…………”
韩肆白瞥了秦驯一眼,走的干净利索。
秦驯再次吃瘪,敢怒不敢言。
只能用工作让自己暂时忘记他和韩肆白奇奇怪怪的关系。
答应了许弈,他当天依旧按着许弈的意思将许弈要的机器送到了许弈的实验室。
许弈在其中发现了潭非濂更多的气息。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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