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舒舒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
医院最顶层的病房里传来焦急的等待声,不是不耐烦,而是充满了担忧。
孟宁笙盯着病床上的“纸片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随后走到窗户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夜空中洁白无瑕的弯月,缓缓朝着一脸担忧的傅景深看去。
“舒舒她就像这空中透过窗帘洒进的月光,皎洁而又朦胧,但是这个月亮不属于她,可她也曾向往,像个偷糖吃的孩子,总是有些念想,总是小心翼翼,害怕失去。”
也许,她是可以触摸月亮的,只是现在这轮月亮不属于她罢了,若是一心想要触碰,反而会被弄得遍体鳞伤。
靳煜安便是舒梓幽这一生不可触碰的那轮弯月,他对她而言,唯有痛。
清晨,傅景深一个人坐在病房里静静的看着舒梓幽,手轻轻抚摸着她带有一丝血色的小脸 。
一双强有力的手,如今却有些发抖,不敢做出大的动作,生怕下一秒舒梓幽会被自己碰碎。
不知何时,一股忧伤感在傅景深周围弥散开。
医院的顶层鸦雀无声,可是靳氏集团的顶层却是人声鼎沸。
“靳总,我就一句话,您要是不把舒梓幽送去坐牢,那块地靳总也别想拿到了。”
安远思一副理所应当的嚣张模样,让人看了都会生出想揍人的冲动。
一旁的靳煜安若有所思,表情有些凝重,也许在想是否同意安远思的要求,也有可能在想怎么拿下那一块地。
安思远瞧见靳煜安有些犹豫,随后一副死不作休的样子。
“煜安,你不要忘了,翎柔现在还躺在医院呢,就算舒梓幽是你的妻子,你也不能包庇她,这牢她坐定了。”
话一说完,根本不顾靳煜安的态度,便离开了。
如今那块地皮的主掌权在安家手上,靳煜安要是想要那块地,就必须答应安思远的要求。
两天过后,舒梓幽被安家起诉故意伤人罪,这一热点惊动了整个地区的商业行。
医院内,傅景深看着收到的信息,眉头紧皱。
看来靳煜安根本就没有顾及舒梓幽,为了那块破地,竟然答应安思远的要求,要亲手将她送进监狱。
手机上的热搜刺痛傅景深的眼,手蓦然捏紧,眼眸也红了一圈,伴随着微风的侵入,仿佛地狱里爬出来的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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