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说着,表现得兴致勃勃,像是和闺中密友在聊着无害的八卦:“贝尔摩德,你知道那个实验基地是研究什么的吗?炸弹?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发生那么大的爆炸呢?”
贝尔摩德开着车,依旧是盯着道路前方,只是在千里凑过来八卦的时候垂下眼睫轻轻地扫了她一眼,沉默了片刻:“组织的实验基地爆炸总归是不光彩的损失,你以后还是别那么八卦比较好。”
“在组织里,知道得越多,或许死得越快。”
她血红的嘴角勾起,漫不经心地说着警告的话语。
……
跟着贝尔摩德七拐八拐地来到一处居民楼,再走两层楼梯,按着约定的暗号敲门,门朝内打开,里面是阔别了好几个月的伏特加和琴酒。
之前和伏特加的相处其实一直都不错,这里也是好几个月没见了,千里跳进房内笑眯眯地跟对方亮出手里提着的小蛋糕:
“好久不见,给你买的伴手礼。”
然后对着琴酒,“哟”了一声,算是打了个招呼。
贝尔摩德在一旁看着,接收到琴酒的眼神之后掩唇笑着:“人送到了。”
她走过来在阿玛雷特脸上印了个唇印:“真舍不得你,可惜大人安排的是琴酒和你搭档。”
“不如我去跟大人说一下把你要过来好了。”
那感情好!
千里眼睛一亮,连连点头!恨不得让对方当场掏手机打电话。
一边的琴酒等的不耐烦了,“啧”了一声,赶人的意味十分明显。于是贝尔摩德只能直起身叹了口气:
“我回美国了,有事情随时联系我哟,”她转身向外走去,最后跟千里摆了摆手,“小幻术师。”
门被琴酒关上了。
千里都不用看他就知道这家伙绝对又是一脸不耐烦的表情。
贝尔摩德一走,安全屋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千里倒也习惯了,毕竟之前那两个月里她懒得和琴酒吵的时候都是实行的无视方针。
不过可能琴酒也在无视她,最多就是看到她训练回来了冷笑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安全屋闹鬼呢。
有时候他们两个人同时在安全屋里,屋子内几乎比只有一个人的时候还安静。
千里坐车坐得也累了,往沙发上一躺,眼皮一掀:“说吧,什么任务啊,能让琴酒大人想起我这个‘废物’来。”
琴酒又是一声冷哼,跟鼻子堵了一天要通个八百回似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沓照片扔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这个男人,明天易容成他去参加川崎这边的一个酒会。”
他看向懒洋洋地摊在沙发上的阿玛雷特,勾起的嘴角是毫不掩饰的嗜血的挑衅:“你都已经能易容成我了,这个也是简简单单吧。”
千里能这么轻易被他挑衅成功?笑话。
“那你说句‘阿玛雷特大人最厉害了~’,我就帮你易容。”
回答她的是伯莱塔清脆的上膛声。
一旁收好了小蛋糕的伏特加熟练地出来拉架,岔开了话题:“阿玛雷特,你那什么幻术还能易容啊?”
好歹算是同样被琴酒压榨压迫的劳动人民,千里一般都愿意卖伏特加面子,收起作怪的脸,她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也算吧,但是和贝尔摩德的那种不一样,我这个现在漏洞还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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