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衍神色一怔,低头看向怀中的人。
池夏自顾自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没醒,又睡着了。
君衍:“……”
真是毫不委屈自己。
他眉眼平淡的拿起书,继续的翻看着,但却没有将怀里的人推开,手下还时不时的在池夏快要滑下去时给捞了回来。
*
队伍很快就到了围场,保泉脸带笑意的微微掀开帘子,还传来了他刻意压低的声音。
“陛下,围场到——”
保泉抬眼,看清了车辇内的场景,声音戛然而止。
他家陛下这会衣襟松垮,发丝凌乱,隐约可见白皙的锁骨,手中的书欲落不落的。
而他的腰间跨坐着的人就是池夏。
君衍单手揽住池夏的腰,那双清冷的眸子微微眯起,里面暗藏着危险。
气氛陷入一片寂静,保泉神情呆滞的看着这幅以下犯上的画面,差点尖叫出声。
君衍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声音微哑,淡淡道:“……叫他们自行安营驻扎。”
“是。”保泉定了定神,连忙低下头放下帘子,照着他吩咐的去安排。
在偌大的御辇中,君衍垂眸看着还窝在他怀里的人,嗓音暗哑:“还不起吗?”
“你先还我。”
池夏趴在他的怀里,此刻仰着头看向他,琥珀色的杏眸星星点点的,脸颊微红,软声开口。
【姐的大金砸,姐辛辛苦苦抠的大金砸。】
【竟然趁姐睡着了给姐偷走了!!】
君衍低眸看着她,没说话。
【我去!!】
池夏身体一僵,突然连滚带爬的远离了君衍,缩在角落里警惕的看着他。
她咽了咽口水,小心脏抖啊抖。
【这是什么狗血剧情,擦枪走火?!】
【冷静,冷静啊哥们!】
君衍就这么看着她,闭眼平复了下身体的欲望,淡淡的整理着被池夏弄得凌乱的衣服。
池夏见这场危机就这么轻易地过了,心中琢磨着。
【这他妈暴君一定是真的爱死姐了,这都舍不得动姐。】
君衍一顿,原本整理平整的锦袍上又皱了几分。
他深吸了口气,心中安慰着。
该习惯了,这女人自恋的不是一天两天了,别跟这女人一般见识。
虽然这样想着,但他下御辇前还是忍不住瞪了眼池夏。
池夏:“……”
【果然是暴君,有那个大病。】
她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正准备下车时,目光突然瞧见搁置在桌上的金子。
【金子,姐的大金子!】
池夏眼睛一亮,连忙拿起桌上的金子塞进她的小荷包中,这才心满意足的下了车。
【嘿嘿,捡到就是姐的了。】
“小姐。”
冬至和春桃守在御辇的左右两侧,见池夏从车上下来,冬至立马迎了上去。
“营地在这边,小姐跟奴婢来。”冬至低着声,带着池夏前往营帐。
而慢她一步的春桃撇了撇嘴,轻视又嫉妒的瞧了眼走远的一主一仆,想起刚刚陛下从御辇中下来那张美如冠玉的脸,清秀的小脸一红,眼露盈盈春水。
倘若能跟陛下春风一度……
一想到如此俊美无双的陛下宠幸了她,春桃的心跳都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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