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吉?这是怎么回事?”太史悲几乎吼道,宇文延吉是他的义子,他忠于叶家,但自己的义子却要反叛,一时间他接受不了,宇文延吉可是他看着长大的啊!
宇文延吉看向太史悲,眼中尽是悲愤:“义父,三十年了,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还是我来说吧!”夏东来从叶孤城身后走出,站在宇文延吉身边。
他指着太史悲道:“太史兄,三十年前,我们奉上代天子之命清剿西夏余孽,你还记得吧。”
西夏本是在华夏国西陲的一个小国,四十年前西凉王将西夏灭国便很少再出关。
三十年前西夏余孽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上代天子便派夏东来和太史悲两人前去剿灭,当时两人还未封王。
二人将西夏国最后一个皇子灭杀,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出兵三十万,死伤过半,究其原因是那皇子麾下有一猛将,叫做宇文成都。
此人勇猛无比,一人单杀十万人,比之数年前的修罗王也不遑多让,但最后还是精疲力尽而亡。
宇文成都虽死,但却留下一子,他便是宇文延吉,当时才两岁。
宇文成都虽是敌人,但太史悲万分敬佩,面对年幼的宇文延吉却下不了手,最终收他为义子。
太史悲对宇文延吉爱护有加,如同亲子,不但教他练武,还将他送入了阴阳宗,最后因为宇文延吉有着独一无二的修炼天赋,还成了阴阳宗的少宗主。
当年太史悲留下宇文延吉十分隐秘,不过还是没有瞒过夏东来。
“夏东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太史悲怒不可揭,若不是夏东来告诉宇文延吉如今也不会父子反目!
叶孤城笑道:“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也是西夏余孽!”
所有人都是一愣,夏东来却是冷笑:“叶孤城,你说的不错,可是你知道的太晚了!”
不过夏东来和其他人不一样,他是从小便被送到华夏,在华夏长大,算是西夏国的卧底。
当时华夏国无比强盛,他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国家被灭国而无能为力!
“西夏余孽!”
此刻纳兰庆德恨的直咬牙,他等了半辈子却为他人做了嫁衣,西夏国可是他灭的国啊,早知如此他就该将他们杀的一干二净了!
司空震此刻却是很冷静:“那东方镜也是西夏余孽了?”
“哈哈哈,逍遥侯你猜得不错!不过我可不是余孽,而是西夏最后一个皇子!”
东方镜的声音传来,两边士兵纷纷让开了道路,东海军这些年一直都在暗中扩张,已经足有八百余万。
此刻东海军正在城内与叶惊鸿还有叶孤城的军队交战,因为夏东来的武陵军突然反水,两人的军团被打的猝不及防,损失惨重。
东方镜来到纳兰庆德面前冷笑道:“老东西,你还认得我吗?”
东方镜四十来岁,脸上有一道刀疤,刀疤自前额开始直至左边耳根形成一条长长的沟壑。
平时他都是戴着半边面具将其隐藏起来,但此刻却是暴露无余。
纳兰庆德苦思冥想也找不到记忆当中有这么一个人。
东方镜冷笑:“怎么不记得了?那我来帮你回忆回忆!”
“四十年前,西夏鸳鸯宫,你杀我父兄,在他们身后还有个孩子!”
“他看着你,苦苦哀求你,放过他,可你却是一刀劈向了他的面门!”
“他还是一个孩子啊!”
“也许是命不该绝,他活了下来!”
“你好好看看,再仔细的看看!”
东方镜说着伸出脸站在纳兰庆德面前,纳兰庆德被这突然的一幕吓得后退连连。
他想起来了!
“是你!”
东方镜疯狂一笑道:“老东西,你知道我这四十年是怎么过的吗?”
“虽然我活了下来,但每到雷雨之夜,我脸上的伤口都会撕心裂肺的痛,但是我知道,这一定是老天在提醒我,让我不要忘了仇恨!”
“我等了四十年,熬了四十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东方镜说完突然出手,恐怖的气息从他身上升起,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一剑便刺穿了纳兰庆德身体!
“你!”纳兰庆德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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