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华冲出家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学堂冲去,她庆幸原身小时候没有被裹脚,让她可以跑得这样快。
先生们还没有到,学堂里正打得热闹。
舜华冲进教室,随手拿起讲台上的戒尺,推开围观的学生,挤进人群,这时候双方都有多人加入了战团,你拉我扯的打得正欢。
总的来说还是秉哲这边吃亏些,对方都是比他们大的学生。
见秉辰被一个大他几岁的学生扭着手,还用头去撞他的头,舜华顿时恶向胆边生,朝着那人的屁股上就狠狠甩了几戒尺,打得那人哇哇乱叫,不得不放开了秉辰,捂着自己的屁股跳开来。
她又朝着正跟秉哲对仗的那人身上乱甩戒尺,边打边喊:“放手!放手,先生来了!”
其他对仗的人,她不知道哪个是秉哲兄弟这边的,不敢乱下手,怕伤到自己人。
谢阿牛吃痛,不得不放开袁秉哲,他正要转身扑向来人,就看见舜华高高举起的戒尺,一下子就懵了:学堂里何时来了个女子?
一听说先生来了,正打得兴起的双方都不由得住了手,立即泾渭分明地站成两队,还不停地互相示威,一副不服再战的样子。
“你就是谢阿牛?”袁舜华气哼哼地问,“你一个外人,怎敢来我袁氏族学里撒野?”又望向他身后的几个跟班,“你们中谁姓袁?”
“他,”袁秉生指着其中一个高个子,“他叫袁秉安,他爹叫袁鸿祥,先生是他四叔。”
“你一个袁氏子弟,帮外人欺负自己族里兄弟,跟我到族长那里说理去!”舜华甩手就给了他一戒尺,气急败坏地喊道。
“你……,”袁秉安也惊呆了,“你个女子……你还冲进学堂里打人?”
舜华又冲他扬起手中的戒尺,吓得他忙缩到其他人身后。
她转身看自己的两个弟弟:帽子掉了,头发被扯散了,干干净净的长衫也被扯烂了,在地上滚了不少泥,秉辰的衣衫上还有一个脚印,不由得她心里的火噌噌地又窜起来。
“谁踢的?”他问秉辰,众人心里一紧,他们相信,只要袁秉辰说出那人,他阿姐手中的戒尺肯定会狠狠的挥向那人。
秉辰毕竟只有九岁,见到阿姐,一下子有了主心骨,顿时委屈地哭起来:“阿姐,他们打大哥……”
袁秉生指着谢阿牛说:“他把秉哲的凳子腿卸掉了一只,害秉哲摔倒!”又说,“头都摔破了!”
舜华一听更气了,她后悔出声太早,她应该多抽几戒尺才好,她恨铁不成钢地对其他学童们喊道:“有人欺负袁氏子弟,你们怎么不上前帮手?”她指着袁秉生几人,“像他们,他们才配称袁家子弟!”
众人:那是先生的侄儿和外甥……
舜华出场的气势太盛,一下子镇住了所有人,她也不给众人反应的机会,气哼哼地对众人说道:“外人欺负袁家人,把他们扭到族长面前去!”
袁氏子弟们被她一怂恿,纷纷热血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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