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看到顾长安身上的伤疤之后,江夏的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件事。

他的府里只有上好的金疮药,而没有一些可以祛疤的药。

原本是想要从系统中兑换一些,但是考虑到古代世界的局限性。如果江夏从系统那儿兑换的药物太过超前,很容易引起怀疑,被世界意志所察觉。

思来想去,江夏决定去皇宫的御药房看看。

又是一次下朝,江夏没有按照既定的路线去宫门骑马回府,而是脚步一转,走向皇宫深处的御药房。

御药房的御医见了江夏显得格外惊诧。

"将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难不成是最近受伤了?"

那御医见江夏生龙活虎的样子也不像是受伤,这可就怪了。

江夏跟张御医是老熟人了,先前原主受了伤就是在他这转拿的药。

听了张御医的话,江夏没好气地回他:

"受什么伤啊?你是盼着我受伤吗?"

张御医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接下话茬:

"那怎么敢呢,这话可不行说啊!要是被人听到了,我这小小的官职不保啊!"

江夏冷哼一声:

"这还差不多,行了,别贫了,我今天找你是有正经事。"

张御医微抬下巴示意江夏快说。

"你这儿有没有上好的祛疤药?给我来上几瓶,我有急用。"

"祛疤药,给谁用的?总不能是用在将军身上吧?"

按理来说江夏这种行军打仗的,身上伤疤数不胜数。

以前也没见他来找自己要什么祛疤药呀,怎么今天就如此反常?

江夏简直是被这人的脑洞给气笑了。

"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是给我府上的人用,多余的你不用知道。"

府上?总不是江夏在府上藏了什么美娇娥吧。

现在那美娇娥不小心受了伤,留了疤,然后江夏特意来找自己求药。

张御医越想越觉得合理,还不自觉的点点头。

最后配好了要交给江夏。

"这药是外贴的,贴在身上几天后伤疤会自然脱落。"

"好好好,知道了,那你先忙,我回府了。"

离去的江夏没看到张御医看他的眼神里满是意味深长。

看来这将军府不日就要有一个女主人了。

回到府中,江夏没有想好找什么理由把药交给顾长安。

也就先暂且放在自己住的卧房里,准备找一个机会再给他。

到了第二天清晨,天朗气清,淡淡的白云飘在蓝天之上。

江府的下人们也开始了自己一天的劳动。

该扫地扫地,该浇花浇花。

鸟儿叽叽喳喳的飞过他们的头顶,为着宁静的清晨带来一丝热闹,最后停在院子的大树上。

仿佛是为了看不远处练剑人的身影。

自从回到上京,江山就很少像从前那样习武。

毕竟上京的事务虽然没有塞北的多,但是早上需要上早朝。再加上这几天顾长安在府内养伤,时间更是不充裕。

好不容易顾长安的伤快好了,趁着这段时间他也该捡起习武这件事了。

就像学习永无止境一样,江夏觉得习武也是。

永远没有巅峰,永远需要研习。

哪怕用外人的眼光来看他只是挥舞着宝剑,但江夏自己脑海中却存在一个假想敌。

对着假想敌,他不断的出招。

劈,砍,刺

五官缭乱的招式招却透着招招致命的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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