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写的很快,苍劲有力的笔锋,一排排小字跃然纸上。

接过他递来的折子,江夏看的连连点头。

他自己的折子原来是找别人代笔,毕竟原主也就是个大老粗,他也差不多。

写奏折这种事还是要交给文人来做,他一个武将只要负责上阵杀敌就行了。

江夏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几个小时。端着洗漱用品走了进来。

他和顾长安分别洗漱完,就让小厮出去了。

江夏想着待会儿怎么知府伏法,而顾长安的注意力却在出门的几个小厮身上。

他很敏锐的听到了小厮们关门前最后的调笑声。

明明将军的房间跟顾军师的是分开的,二人最后怎会住在一间房?

事实不言而喻。

几个小厮走时望向顾长安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没想到他们以为的军师竟然是这样的人。

端水出去,走在路上他们还在说自己就没这好命。

这辈子也只能当个下人。

顾长安看着无知无觉的江夏,面上维持着平静,但心里却泛起一丝疼痛。

他并没有表面上那样不在意,只是那又如何呢?

他对于江夏可以是朋友,可以是下属,唯独不能是……

毕竟他早就知道江夏心里住着一个人,哪怕那人不在世上,他也绝无可能。

对于江夏,顾长安的心情很复杂。

救命之恩,知遇之恩叠加在一起,让他的目光总会不自觉的追随江夏。

再到后来,那醉酒后的吻不知扰乱了他几分心神。

就这样吧,等这次事情完了,他提出自己的请求,江夏帮完忙。两人以后也都不会有交集了。

而此时的江夏,心里却在想着如何才能不打草惊蛇。

再怎么说,这里也是知府的地盘,他要是现在直接动手很容易引起知府的警惕,到时候也很麻烦。

所以当今最主要的就是先保持不动,然后派小兵将证据呈到上京。最后联系下属,时机合适,将知府及其同党一起拿下。

想好一切之后江夏带着顾长安去前厅找知府喝茶。

走到时知府笑眯眯的出来迎接。

“将军今日心情可好?”

江夏故作不耐烦:

“一般吧,一想到陛下派我来漳州剿匪,我就浑身烦躁。”

知府听到江夏这话,眼睛溜溜的转了转:

“为何呀?将军不必忧愁,有下官在,剿匪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哦?此言何解?”

眼见江夏来了兴趣,知府接着添把火:

“下官早些年和山上的土匪头子有些交情,若是将军想,我们何不互利共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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