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这些事,都有了清晰明了的脉络。只不过是还有一些地方,尚有一些疑问,但想必慕容清也不肯说出来。

没关系,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水落石出的。只不过,慕容清以一己之力,承担那么多人的生死和将来。十年前就开始的这场角逐,她是如何办到的?

金庸先生说,慧极必伤,如此早慧,也不知会寿元几何?

沈钰叹了口气,从水里出来。拿毛巾擦了擦头发,又穿上了日间那套衣服。头发还有一些湿,滴滴答答的。

沈钰走回慕容清的卧室,慕容清盯着她看了会儿,突然就明白为什么有些女子会和女子在一起了。

这般清俊的人儿,能赚银子,又聪慧。谁人不爱?若是她肩上没这么多担子,说不得也得迷恋一二了。

海棠见沈钰这般模样,也觉得有点面上发热,说了声告退,便匆匆走了出去。

徐朗见她脚步有些凌乱,不禁拦住她问道,“出了何事?”

“无事,不过是殿下和驸马要就寝了。”

徐朗面上一紧,说道,“如今你也不担心她二人独处了。”

海棠往寝殿的方向看了一眼说道,“殿下心里有无驸马,我不知道。但殿下身上背负着什么,你我皆知。

即便驸马相助殿下许多,殿下焉会在此时和驸马假戏真做?”

徐朗慢慢的吐了一口气说道,“咱家以为,你会担心殿下无所出。”

海棠倒是听明白了这话的意思,“我们都是打小就跟着殿下的人,自从十岁那年遭逢巨变。殿下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别人不知道,你我不知道?

这么多年,也就驸马爷能让殿下放松,开怀一些。无论殿下选择谁,是否能有子嗣,我都会支持殿下。”

海棠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徐朗的神色说道,

“驸马爷的身份,知道的也就我们几个贴身侍奉的人。我知你自小就把殿下当亲妹妹一样疼,殿下要如何,徐公公会支持的吧?”

徐朗面无表情,良久说道,“咱家本也是无根之人,殿下若无子嗣,我自会侍奉殿下一辈子。”

海棠听了这些脸上带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往偏殿去了。

慕容清的宫殿一片安静,而那边姜东节,望着从三皇子宫里搜出来的东西。骇然欲死,只恨今天为什么是他当值,不是指挥使。

此刻搜宫的人,不止有苍狼卫的人,还有羽林卫的人。其中一个人看到这个,有些畏畏缩缩。

姜东节一个箭步把他抓住,示意苍狼卫的人,把他压下去。

他又一个人拿着东西,去了隆庆帝的寝宫。

姜东节跪倒在地,把那东西呈给了隆庆帝。跪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就连冯公公,也缩着头,在一旁不吱声。

隆庆帝十分阴沉的盯着面前的东西,脸色铁青。

“你可还查到什么东西?”

“陛下,微臣搜宫时见跟着的一个羽林卫有些异状,已经拿下了。

除此之外,羽林卫中郎将值房的床底下有个暗道,里面有具尸体,已经抬出来了。经人指认,是死去的一名羽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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