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沈钰略带一些尖锐嘲讽的话,让她一时之间,如鲠在喉。更让两个人这么久的平和,突然裂了开来。

慕容清面上冷静,心中却觉得有一些刺痛。原来,自己已经习惯她到这种地步了吗?

沈钰如今对她只是有一些口气上的不善,都能让她这样。若是将来她们一旦分开,甚至走上对立面,那将会如何?

自己还能忍受吗?岂不是更让人难受。

“驸马怎么突然这样说?”慕容清想了半天实在也想到沈钰为什么突然语气大变。

沈钰忍着疼和头晕,看着眼前仍旧是高贵无双的慕容清。纵然是眼里带了一些焦急,也丝毫不影响她的仪态。

到底自己在意些什么?沈钰突然有些自嘲的笑了。她俩本就是形婚,各取所需。她为了保命,赚钱。慕容清为了出宫,自立,再顺带谋划一些别的事。

如今二人本就磨合的极为平衡,如今的状态,对两个人最为合适。那她在委屈什么?

委屈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对方一点回应都没有?还是委屈自己觉得自己对她挺好,她对自己仍旧冷淡?

“驸马?”慕容清听到沈钰自嘲的笑,更加的惊讶了。沈钰这是怎么了?

“请殿下见谅。微臣只是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自处而已。微臣和殿下如今,分明是相处的十分和谐。从彼此提防,到彼此信任。”

沈钰苦笑道,“如此局面,对我们两个都好。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不满意。”

慕容清又摸了摸沈钰的额头,都有点发烫了,这是烧狠了,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沈钰拨开慕容清的手臂说道,“殿下对微臣隐瞒的事情,微臣应该不在乎才是。可是微臣竟然生出了逾越之心,想知道殿下所有的秘密。”

“唐功呢,怎么还没到?”慕容清满面焦急,无奈的喊道。

沈钰突然又说道,“殿下,微臣受伤之事,得闹的大一点。”

“为什么?”慕容清面上已经带了愠色,这人都烧成这样了,还不忘算计。

沈钰无力的说道,“殿下不是想一次性把府里的钉子拔了?这不闹大一些,怎么动手?”

慕容清听到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厢海棠和唐功步履匆匆的到了。

唐功先给沈钰把了把脉,又看了看舌苔,而后说道,“伤寒发热,我先三服药立马煎服。

至于胳膊上的伤,倒是无大碍,剪开袖子上药包扎便是。一会还得麻烦殿下,把驸马爷的衣衫都解开,多用温水擦拭,降一下热度。”

慕容清闻言说道,“我来给驸马上药包扎,唐功亲自去煎药。海棠,你去处理府里安插的人。

驸马都遇刺了,还有女婢想爬驸马的床,此等事,本宫如何能忍?便是父皇知道,也不会说什么的。”

海棠应了一声下去处理了,临走前又隐晦的看了一眼沈钰和慕容清。殿下竟是要亲自给驸马爷上药,此举颇有一些耐人寻味啊。海棠带着自己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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