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喝酒,边摇着扇子。郑士忠见那扇子上的字题的还不错,只不过配的扇坠不是玉而是金子,心中十分不屑。
谁会这么土,配个金的扇坠,真是土包子。心中对二人,更加的鄙夷了。
慕容清浑然不知郑士忠的鄙夷,继续说道,“朋友告诉我,小地方吃不了这么贵的粳米。
得把这些米,运到京城去。那里大户人家多,吃食上都讲究,是不会愁销路的。
只要价格上稍微低一点点,绝对很容易卖出去。”
沈钰在一旁大声说道,“公子真是英明!”
郑士忠嘴角扬起一丝嘲讽,随即又压了下去。暗道,不管你能不能卖出去这批粳米,这钱,我是挣定了。
“柳老弟有此抱负和雄心,我一定鼎力支持。你放心,你这批货,我一定给你安全无虞的送到京城。绝不会出一点差错。”
郑士忠拍着胸脯保证道。
慕容清听到他这样说,没有多高兴的样子,却有些为难,“多谢郑兄,我这不是花多少银子的问题。”
“那柳老弟是因为什么发愁?”郑士忠热心的问道。
慕容清叹气的说道,“我虽在海边长大,可是我打小没有母亲的照顾,身子也有些弱。我晕船。
我家老头子说了,这批粳米品质极好,我得亲自跟着去。但本地卖不动,只能运到京城。水路,我晕船。但是都搬到车上,走陆路,又太麻烦了。”
“没错。郑公子,您是不知道。我家公子爷每到一个地方,都最爱去看看本地好吃的好玩的。” 沈钰给慕容清捏着肩膀说道。
“但这这走水路,光松江府到楚州这段水路。我家公子爷,可遭罪了。
上船不多久,就吐的不行。这没几天的功夫,人就瘦了一圈。可把小的给心疼坏了。”
郑士忠下想了想说道,“不知柳老弟的货,放在了哪里?可否让我去看看?”
“我租了个地方,囤了起来。郑兄要是不嫌累,那就去看看。”慕容清感动的说道。
一行人从酒楼里出来,上了马车。到了一个仓房门口,两个一身黑色统一样式的精壮汉子在门口守着。
见慕容清下车,双双抱拳行礼道,“公子好。”
慕容清轻飘飘瞥了一眼二人说道,“打开门。”
暗卫打开门,里面的灰尘扑面而来。
慕容清马上拿了手帕,捂住了鼻子,“这不是金贵的粳米吗,怎地也这么大的灰尘,真是呛人。本公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
沈钰跟在后边,面带满意的微笑。殿下可以的嘛,演的越来越像了。
柳少东家嫌弃仓库里灰尘太呛人,拿着帕子捂着嘴,再也不肯进去半步了。
郑士忠见状,心里更加的不屑了。这样娇养的公子哥,能办成什么事?
便抛下她,独自一个人进去查看货物了。仓库里几乎没什么光鲜,很是暗。
他看了半天,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想起来对方说的,米有些咸,便解开一个袋子口,尝了尝,确实有点咸。
奇怪,这粳米按说不可能咸,看着色泽也挺好,为什么会有点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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