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上跳跃奔跑,布桑飞快的朝着枪声传来的方向跑去。他们这几年从来都没有在这林子里看见过别的人,布桑很担心是不是日本人还是没有放弃,又进林子找他们来了。

很快布桑就听到前面传来了哭喊之声,侧耳听去居然里面夹杂着女人和孩子的声音.这让布桑松了口气,要是为了他们而来,不应该有女人和小孩。不过布桑还是决定过去看看,因为从那哭喊声可以听出,那绝对是中国人。

顺着声音在树上往前跑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布桑发现前方是一片空地。一个男人保护着三个女人和两个小孩,而有大概十多个日本兵把他们围在了当中。

布桑很是奇怪,这些人怎么跑到这老林子里来了。仔细瞧去,那男人好像还受伤了,腹部全都是血,可还是强打精神,努力着不让自己倒下去,那些女人和孩子现在抱在一起只知道哇哇大哭。而布桑还发现在日本兵的包围圈外,还有几具尸体。女人都被扒光了衣服,而男人则是尸首分家,明显是被斩首了。

这时在那些尸体方向又传来了女人的惨叫声,布桑放眼瞧去,一个男人赤裸着身体,手里拿着衣服和枪朝这个包围圈走来,一边走还用日语说着什么。那包围圈中的一个日本兵则屁颠屁颠的往惨叫声传来的方向跑去,一边跑还一边脱衣服。

那包围圈中的男人看见这种情景更是愤怒,直接就扑向了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日本兵。无奈本身早已受伤,被两脚就踹回到了那些抱成一团的女人孩子身边,而那些包围着他们的士兵则放声大笑。

布桑恨欲狂,这帮混蛋,那都是我大清子民呀。布桑受武悬和武博的影响非常深,他可不管清朝是不是灭亡了。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在它心里根深蒂固。

按理说现在已经知道这帮人并不是为了他们而来,布桑本应悄悄退走,可这个想法只在他脑中一闪就被他甩到脑后。布桑悄悄的往后退了一点之后,从树上下到了地面,之后绕过那片空地,往传来惨叫声音的方向小心掠去。

就看三个赤裸男人,两人按住一名倒在地上女人,另一个男人正在女人身上耸动。而那女人则双眼向上翻着,不知死活。

布桑咬了咬牙,一对剑翎耳一动,悄悄的将随身的朴刀抄在手中,另一只手则从百宝囊中掏出了血滴子。

这血滴子为粘杆处独门暗器,每个粘杆处的侍卫都有配发。这玩意在民间被传的神乎其神,千里之外取人首级什么的。还有人居然说这玩意如同一顶帽子,只要扔出去就能罩在敌人首级之上,一直到脖子。在帽子的顶上有一道铁链,罩住敌人首级之后,一拉铁链,就可以连带着首级带回使用者身边。

其实血滴子并没有传说的那么神奇,它就如同一把大剪子,后面有拴着绒绳。以特殊的手法投出,绒绳后面攥在使用者手里。等到了目标身前使用者再以特殊的手法抖动绒绳,使得那剪刃快速闭合,其实等于就是将被害人的首级剪下来一般。而在那血滴子表面还遍布着密集的倒刺,首级被剪下的同时倒刺扎入首级之中,被血滴子带回粘杆处侍卫身边。

布桑深吸了一口气,左手朴刀朝着一名按住女人的日本兵就甩了出去,同时右手的血滴子也朝着另一个按住女人的士兵投去。

两把武器出手,布桑也迅速窜出。这时血滴子已经到了那人的后脖子,布桑是用特殊的手法一抖血滴子后面拴着的绒绳,那如同剪子一般的暗器直接就将这名士兵的首级剪下。同时布桑的朴刀插入另一名日本兵的后心,从他的胸膛投出血淋淋的刀尖。

那趴在女人身上正在耸动的日本兵被这一幕吓了一跳,愣了一下之后张开嘴就要大叫。这时布桑已经跑到被朴刀杀死的士兵身后,右脚抬起,直接就踢在了朴刀的刀柄之上。朴刀带着那日本兵的尸体一起撞在了还没来得及发出叫喊的士兵身上,那刀尖直接扎进了他的嘴里,从后脑透出。

一连杀了三人的布桑并没有太过欣喜,那边还有十多个敌人呢。扭头看了看那躺在地上的赤裸女人,发现已气绝身亡。

拿起一件日本兵的衣服给那已经气绝得女人盖上,布桑收好血滴子,提起朴刀,拿上了一把日本人的军刺,悄悄的退回到了林子里。再次绕着空地往回走了不到半圈,布桑捡起一块石头往远处的树上用力甩去。石头撞在树上发出了一声大响,那树布桑过来时就挑选好的。布桑发现上面有白蚁,那树的树心可能早就被白蚁吃光了,果然被石头一砸发出了如同敲鼓一般大的声音。

那些组成包围圈的士兵听见这响声,分出了三人往林中走来。布桑一看脸上露出了老狐狸一般得意的笑容之后,纵身一跃就又窜上了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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