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锁寒”怪人郑鑫一直默默的听着老布桑的叙述,直到此时才喃喃的念了一句“毛公大才,当初毛公也是如同石达开一般,身后几十万敌军追击。两人面对同一个难题,可毛公却杀出了一条血路,开创了这太平盛世”
逃得活命的天鸣子带着幼童封宝,正不知所去何方的时候,突然听闻翼王石达开并没有死,而是被押往了成都府。于是天鸣子先找了个为富不仁,横行乡里的恶霸。杀了其满门,取了一些钱财。之后又找了一户老实本分的人家,将封宝暂时托付,便直奔成都府,他要解救翼王石达开。
经过几天的奔波,天鸣子终于在六月二十五日赶到了成都府。可一进城门天鸣子就觉得不对,只见成都府的老百姓都在议论,仔细一打听这才得知,原来翼王石达开正在成都府衙门口行刑。
听到这个消息的天鸣子只感觉一阵晕眩,眼前发黑,一行清泪顺着腮边流下,自己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
正在万念俱灰之际,突听身边之人话语,天鸣子一阵大喜。原来清廷为了惩治翼王石达开,也为了告诫众人不得谋反,居然要将翼王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不是斩首就还有救”心里想着的天鸣子拔腿就向着知府衙门跑去。
离着老远就见人山人海,成都府的百姓全都过来要送翼王一程。天鸣子手握匕首,挤入人群,他要救人。
好不容易挤到邢台近前,就见那翼王背剪二臂,跪于邢台之上,身上血流如注,可脸上却神色怡然,默然无声。而其身前一人身穿红衣,手握一柄匕首,正在行刑。
天鸣子恨欲狂,眼角生生瞪裂,握紧匕首就要窜到台上。就在此时,一道极其阴柔的声音传入了天鸣子耳中。
“你给本宗老老实实的看着,要是坏了本宗的大事,本宗让这全成都府的人给石达开陪葬”天鸣子大惊,扭头向身边看去,就见一华服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边。
此人面容清秀,长得极其好看。一头长发并没有剃过,也没有编成辫子,而是就这么披散着直垂到腰际。再往身上看去,一身黑色华服,宽袍大袖,上绣五爪金龙,看不见脚下穿的何种鞋子。
“你?”天鸣子只说了一个字就再也发不出声音。而此时那华服少年则转过头,一脸邪笑的看了天鸣子一眼“说了让你老老实实的看着,让你说话了吗”
“又是他”听到老布桑说道这里,刘果毅等人对看了一眼“这人该不会是当初薛仁贵碰到的那个人吧,我记得那人也是自称本宗的”众人实在是有些诧异。谁也没想到那天鸣子居然碰到了这个神秘少年。
那华服少年说完,也不在看向天鸣子,而是将头转向自身另外一边,嘴里说道“怎么样?好看吗”而此时天鸣子才发现,那少年身边还有一名美艳女子。
此女长得极美,同样一身黑衣,可却并非华服,而是一身劲装。再往脸上看去,却是一脸的不屑。
女子张嘴说了什么,天鸣子听不懂,他估计此女可能并非华夏子孙,而是番邦女子。不过现在他可顾不得这些,他还是要救人。无论如何,他也要全了他与石达开这段时间的同袍之情。
咬了咬牙,见那华服少年好像并没有注意自己。将手中的匕首再次握紧,正要朝着华服少年扎去,就见那少年突然转头看向自己,耳边那阴柔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真是找死呀”同时就见那少年右手抬起,朝着自己拍来。天鸣子无奈,此人太过厉害,只能闭目等死。
可就在这时,那少年身边女子突然说了句什么,还是天鸣子听不懂的语言。而那少年却停住了拍向天鸣子的右手“你是我的战利品,我想干什么不用你管”华服少年脸上还是带着邪邪的笑容,不过好像已经打消了杀死天鸣子的打算“石达开命该如此,你救不了”少年说完这话之后,抬腿迈步就走上了邢台。
少年上台之后,围着浑身鲜血的翼王转了一圈,而那些围观之人却好像根本看不见此人,对他的这种作为视而不见,这让天鸣子又吃了一惊。而此时的天鸣子却已经是动弹不得了。
“应该就是那个薛仁贵遇见的少年”刘果毅小声嘀咕了一句,抬头看众人都看着自己,再次张嘴说道“你们记不记得,那本手札上记载的也是这种情况,那少年从树林中走出来的时候,薛仁贵也是不能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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