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老奶奶附和:“是啊是啊,单是他这么多年一直来养老院帮助我们,就足以说明他是一个很有爱心的人。”

“就是,而且很大方,还给我们摸他的肌肉。”

敢情刚刚摸肌肉的时候您也有份,您是因为摸了他的肌肉才说他好的吧。

现在这年头真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所以,姑娘,相信我们准没错,蔡老师要是不好,你回头来找我们算账。”

怎么有种买了东西可以退货的感觉。

“在聊什么呢?”

蔡文博的声音突然传来。

他终于从那一堆人里脱身过来,担心周晴没办法应付这些老人,所以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周晴听到他声音顿时紧张,生怕这些老人家胡说些什么。

没想到她们一见到蔡文博立马忘了刚刚聊的话题,个个眉开眼笑,拉着他笑着说道:“蔡老师,你刚刚唱的歌好好听,能不能教教我们。”

她们的手还放肆地在蔡文博手臂上摸来摸去,流连忘返。

还能这样?

周晴的眼睛都瞪大了。

不是老人变色,而是色女变老了。

似乎注意到周晴的目光,蔡文博朝她笑笑,语气低沉:“你也想摸吗?”

周晴的心跳漏了一拍,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她终于鼓起勇气迎上他的视线:“可、可以吗?”

蔡文博笑了:“当然可以。”

周晴真的伸出手去,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摸到他的手臂,她似乎还不满足,轻轻地按了一下。

好像还挺有弹性,绷起来的时候又挺紧实。

不知道他衣服下面的腹肌又是怎么样一个手感。

不行、不能想。

光是想象就觉得热血翻涌。

周晴感觉自己鼻子温热。

靠,鼻血又要出来了。

周晴立马站了起来,丢下“我去上个厕所”这句话,以迅速不及掩耳之势消失在大家的视线。

蔡文博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微暗。

“蔡老师啊。”一位老奶奶似乎看破了一切,手下摸她肌肉也没停。

“她在馋你的身体。”

蔡文博喉头微动。

“我知道。”

活动终于结束,在大家的目送下,周晴上了蔡文博的车。

一天流两次鼻血,周晴好担心自己会失血过多而亡。

男色果然害人。

周晴突然想起老奶奶跟她说的话,余光瞥了蔡文博好几眼。

虽然没有往她这边看,蔡文博还是注意到了:“想说什么?”

周晴最终还是说道:“听那些奶奶说我是你第一个带来养老院的女生?”

“嗯。”蔡文博淡淡地应了一声。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她?有时候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旁观者反而更能看清一段关系的本质,他们说蔡文博从来没有带其他女孩子来过,话里的意思就是她有特殊性。

那他为什么会只带她来呢?

此时正是太阳下山时间,夕阳的光洋洋洒洒地铺满整个大地,整个世界都好像是金黄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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