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凛抬手想摸一摸徐满枝的脸,掌心停留在半空,生怕掌心里的刺剐着她的脸疼。
徐满枝一眼洞悉他的手,捉住他的手贴上脸颊。
掌心的温热和娇嫩触感令人神魂颠倒,严凛心中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妙和愉悦。
女孩子好软呀~~
念头一起,浑身燥热。
徐满枝笑着问:“你来找我,是不是想说周向群的事儿?”
徐母找来家属院,应该也是他的安排吧。
不然,她举目无亲,人生地不熟,哪怕是询问也寻不来严松家的,外头还有重重守卫呢。
严凛微微一笑。
他眼神藏着深情,柔声道:“我一直让人暗中盯着周向群,徐桂刀约他喝酒,趁他喝高了,就开始行凶。”
“你觉得是谁动的手?”徐满枝意有所指道。
“姜捧月。”
徐桂刀真的是着了魔一般,一口咬定是喝醉酒犯了错,不管怎么样都不承认有人指使。
一开始,没人怀疑。
严凛听说案情时,也觉得古怪。
恰好,他认识一个狱警,暗中让自己的线人套了一嘴,听到徐桂刀吹牛,说他顶多就蹲一年号子,自己闺女是什么什么高官的儿媳妇。
此言一出,几乎不用猜,严凛分分钟断定是姜捧月动了手。
“那这个案子怎么判呢?”徐满枝道。
“故意伤人罪,情节严重,十年。”严凛。
周向群坚持要重判,绝不原谅。
他是直接提了死刑的。
徐满枝露出一道古怪的笑容,幽幽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呐,姜捧月这步棋下得惊险刺激。”
现在好了,姜捧月肚子里的娃真成了周家香饽饽。
一颗独苗。
她忍不住在严凛怀中拱来拱去,像个小猫儿一般柔顺,笑眯眯道:“我打算多生几个,你没意见吧。”
这是她第几次提生宝宝了。
严凛不由得心头震颤,眼神闪着微光,小心翼翼道:“你不怕生的宝宝像我这般丑陋吗?”
他担心孩子遗传他的陋颜。
徐满枝两根手指捏住他的唇,轻轻“嘘”了一下,低声道:“胡说,我告诉你,我们的宝宝只会是最厉害最棒的,也一定会好看,这事儿我说了算。”
严凛不由得失笑。
他觉得她糊涂得可爱。
生娃这件事儿,不是谁说了算的……
但他不忍打断她的幻想,点头道:“好,好,听你的。”
徐满枝露出满意的笑。
她恨不得时间快点,快点,再快一点。
严凛与她又说了一会子话,离开时,恰逢严松回来,两人又进屋聊了聊,离开家属院时,徐满枝又出来送他。
整个过程落在严小雨眼中,羡慕得流泪。
她有两个姐姐,身边不少友人,大多数是革命友情大于天,虽然不至于盲婚哑嫁,但也是相亲认识,没两天定下婚事,然后拉起过日子的旗帜。
像徐满枝与严凛腻腻歪歪的,她还从没见过。
甜蜜是传染的。
此情此景在她心中种下一颗种子,待他日,所嫁非爱,她宁愿一辈子孤身一人。
徐满枝回屋后,严小雨凑上去嗅了又嗅,坏笑道:“姐姐,你可真甜呀,像蜜糖一样。”
徐满枝在搬一个米翁。
缸子里全是米,有五六十斤。
她双臂用力,米翁被她搬起来挪动到角落。
严小雨一把捂住嘴。
麻耶。
甜姐姐是个女汉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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