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澜月无语,不干活那她现在是在干啥?夏澜月没理她,提起一捆捆的麦子,往空地上边垒着。有的一捆太大,抱不动的就拖着。
戴佑和田宽两人割的还挺快,一会儿功夫,视野空出一大片,田广不管他们年轻人,就跟着自己的体力来。林秀和王翠在后面渐渐跟不上速度扎捆,但是也没闲着。
渐渐的,麦子的位置离打麦场越来越远,夏澜月提过来的路程也越来长,她走一趟气喘吁吁的。这也不全怪日头足,主要是这戴汐月身体较丰满,又没过干什么体力活,冷不丁干点活,就有些虚。
田广指指来时带的独轮车,“你把麦子放上去,推着走,省力。”
夏澜月心领神会,按照田广的意思,推着车走,可是,她力气太小,别说装了麦穗,就是空车也推不动。
这戴汐月,平时是一点力气都不出啊,夏澜月不禁吐槽。
没办法,夏澜月继续抱着成捆的麦子到打麦场。
等日头到了正当头,夏澜月又热又累,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她坐在路边休息。刚坐稳,戴佑和田宽也走过来,两人各从地上拿起一个竹筒,戴佑看一眼夏澜月,把竹筒塞子打开后递给夏澜月,她拿到手看了下,才知道里面装的是水。夏澜月管不了那么多,拿起来咕咚咕咚了喝了几大口,干渴的嗓子终于得到缓解。
这时她眼前一暗,头上一个东西扣了下来,定睛一看,是斗笠。戴佑把自己的给了她,“我戴着干活不方便,你戴着。”然后接过夏澜月手里的竹筒,喝完了余下的水。
夏澜月此时心下暖暖的,她好像明白了戴汐月为什么和他一起出来,他还真是一位好兄长。
“阿月,戴兄弟有把子力气啊,但是你们干农活不行,没经验。”田宽坐在地上说。
“你们谁割的多?”夏澜月问。
“当然是我啦”,田宽嘚瑟的说,然后扭头对戴佑说,“你得买酒啊,不能赖。”
“行,等收完麦子,咱们好好喝一回”,戴佑回他。
夏澜月忍不住笑了,要不是见过戴佑喝酒,她就真的信了。
田宽突然指着远处地里收割的村民,“你们看,那片地是二伯家的,他们雇人收麦子了。”怕戴佑他们不明白,还解释下,“就是攀家的地,他家地多,每年都得雇人干农活。”
“夏尧是你二伯的孩子?”夏澜月问。
田宽点点头,“他们没跟你说是吗?我二伯就这一个儿子,所以他家的地都是夏尧的地。”
夏澜月尴尬的笑笑,八卦的心思又起来了,“攀高为什么姓啊。”
“攀高是继子,他跟母亲姓,但攀高这个名字,是我二伯给起的。不过二伯已经不在世了,也就我们还叫他这个名字。”
夏澜月这就明白了。
“他家有多少地?”夏澜月问。
“五十亩。”
夏澜月惊得张大嘴巴,“怎么差别那么大?”
“我家原来地多,后来用钱就卖出去一些。”
“啊”,他这地也能不少收入呢啊,没想到夏尧除了会教书挣钱,还有五十亩良田,也算这里的富裕人家了。想到这,夏澜月觉得夏尧的土味搭讪,好像也没那么腻歪了。
“夏尧……攀高他脚伤了,就没法下地了啊”,夏澜月说着。
“咳,以前他也不下地,就是收粮食的时候看着庄稼,他就是读书行,其他的不行。””田宽语气中带了些不屑。
戴佑和田宽休息了一盏茶功夫,两人又一起去干活了,听他的意思是,这几天时间宝贵,分秒不能浪费的。
夏澜月也觉得休息够了,可是就是懒得起身,趁林秀她们不在,偷会儿懒。
“是阿月吗?”一个熟悉的声音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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