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吃了,小心在中毒……”
“……昨天张郎中就来过村里,好像是里长叫去的……”
“你的脚,张郎中怎么说……”
夏澜月睡得朦朦胧胧,但是旁边人的对话,她听到清清楚楚。
“她怎么还不醒,天都要黑了,这下都得说我们的不是了……”
门被打开,阿诚的大着嗓门说,“她醒了没?”
“还没”,夏尧说道。
“哼,看吧,我就说不该让他们来,这不得赖上你?” 阿诚讽刺道。
接着是夏慧芳一声叹息,“你小点声,她的药熬好没?”
“熬好了,表兄的药也好了”,阿诚说。
夏澜月翻了个身,慢慢睁开眼睛,然后看到一屋子人后,有些“惊讶”,“怎么都在啊?”
夏慧芳立马关切问道,“阿月好些了吗?”
“我没事了,夏婶,已经不难受了”,夏澜月坐起身,一脸平和的说。
“那太好了”,夏慧芳立刻解释道,“阿月啊,那糖真不是有心的,糖是攀高的大伯送的,他不喜甜食,就没有吃,这也是听说你喜欢,才给你的,就有了这么一个误会。”
“那糖我要他还不给呢”,阿诚抱怨道。
“我没事的,我不怪你们”,夏澜月说道。
“那就好,我就知道阿月通情达理,那吃饭吧,然后好喝药。”
“让戴佑拿给我就行,你们忙了一天累了,休息吧”,夏澜月说。
“行,去给你叫”,阿诚倒也不啰嗦。
等一众人都离开,只剩下她和戴佑后,夏澜月终于不用再装了,她叹口气,整个人松弛下来,他们趁她睡着时说的话,让她觉得憋屈。
“吃饭吧”,戴佑拿起粥,送到她嘴边。
夏澜月摇摇头,没有张嘴。
“怎么了?下午我不在,发生了什么吗?”戴佑问。
“没有,本来想去打听些情况,这又耽误了一天”,夏澜月沮丧的说。
“我下午路过田家,问了田叔一些情况,他说盗贼是分两路跑的,已经分头去查了,走陆路的那批人,估计这两天能查到,还有一批走的水路,就难查了。”
夏澜月有些高兴,“这么说,很快就还我们清白了,没想到这赵里长,也是个好官啊。”
“也许吧。”
“对了,昨日张郎中被里长叫去过,你知道吗?”
戴佑摇摇头,“应该是问关于我们的事情吧。”
夏澜月点点头,“我这病,是真的,不怕他问。”
“林秀怀孕了。”
“啊?”夏澜月惊讶的看着戴佑,“什么时候的事儿?”
“怀孕四个月了,下午路过田家地头,张郎中给她把脉时说的,好像是男孩。”
“那是好事啊,我们是不是该送点什么恭喜一下?”夏澜月问。
“我身上的钱不多了,要为她准备什么合适呢?”
夏澜月一时也没什么好想法,“反正她生产还早,慢慢想吧。”
夏澜月接过药,把药喝了下去,她现在惜命的很,还有很多事没做呢。等喝完药,她早早休息下了。
早饭时,戴佑来叫她的门,“阿月,你起了吗?”
“起来了”,夏澜月慌忙起身,开门出去,正对上戴佑关切的眼神,“我没事。”
夏慧芳专门为夏澜月准备了肉粥,让她补充体力恢复的快些。四人坐在桌前,没有等阿诚就开饭了。
“阿月,那糖的事情我弄明白了,糖是邻居送给大伯叔的,大伯叔不舍得吃,又赶上攀高病了,他就送给了我们,这一来二去的,不知道放了多久,就生了杂质,你看,我们也不是故意的,你可别怨我们啊”,夏慧芳解释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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