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高啊,阿诚被赵里长扣下了,说是同伙,这可怎么办啊?”夏慧芳边走边哭,到夏尧面前,抱住了他,此时她唯一的依靠就是夏尧了。
“娘,到屋里来,赵里长怎么说的,你跟我详细说说”,夏尧说着,扶夏慧芳走进屋子。
夏澜月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拉着戴佑进了屋子,站在门口,等着听夏慧芳说话。
夏慧芳坐在床边,就迫不及待开始讲事情原委,“贼抓到了,是镇上的卫良行,卫良行承认粮食是他拿的,说是阿诚欠他钱不还,他听说阿诚是我侄子,就想拿咱家的粮食抵阿诚的债,所以就来偷。”
夏澜月听到这里,向戴佑递了个眼色,真让他们猜着了。
“那既然卫良行都承认了是他拿的,为什么还说阿诚是同伙呢?”夏尧问。
“赵里长说,丢粮食那天,他没有站出来指认卫良行是盗贼,故意把矛头指向夏澜月,引起误会,干扰判断,帮卫良行脱身,赵里长就认为,阿诚和卫良行里应外合,想偷粮食,算是同伙。”
“阿诚解释了吗?”夏尧问。
“阿诚说不是同伙,那天卫良行带了好多人来,还带着家伙事儿的,他怕被打,才没声张的。等卫良行走了,他还没来得及跟里长说,何原已经带着大家去找夏澜月他们的麻烦了,他见有人顶了罪,心里一时起了邪念,就没认这事儿了”, 夏慧芳说。
“赵里长信吗?” 夏尧问。
“赵里长没说,但是卫良行也说他们不是同伙,说阿诚陷害他。卫良行只承认偷了一车粮食,不承认另外的三十石,说这是阿诚监守自盗,栽赃给他的。里长看两人说法都有出入,就说要把两个人都关着,等粮食回来了,再放人。”夏慧芳继续说道,“里长的意思,这事如果他们能老实交代,还上粮食,就从轻来办,顶多罚几杖就可以了。但是如果不肯交代,那从严办,送到县令那里去。攀高啊,这可怎么办啊?那卫良行那样子,是铁定不肯还粮食,还要把阿诚拉下水啊。”
“娘你别急,让我想想”, 夏尧说道。
夏慧芳等着夏尧说话的功夫,回头瞪了夏澜月一眼。
“夏婶你为什么瞪我啊?”夏澜月不高兴的问,从刚才被她推的时候,夏澜月就想问她,是对她有什么意见吗。
“你们没来村子前,我们就没出过这样的事情,你们来了,粮食也丢了,阿诚也被带走了。李婶说的对,你们就是扫把星,来了就没好事”,夏慧芳没好气的说。
“呵”夏澜月冷笑一声,她平白无故卷进这场是非,本就委屈,现在还要夏慧芳恶语相向,她气不打一处来,“夏婶,这阿诚被带走,你很紧张他,我可以理解。可赵里长已经分析的很清楚了,你怎么青红不分,赖到我们身上了?”
“粮食只找回来了十石?”夏尧打断她们的对话。
“是啊,还差三十石。那卫良行说了,三十石粮食不是他们偷的,赵里长也说,三十石是从水上运走的,作案手法老道,是有准备来的,很可能是另一批人干的。”夏慧芳说这话时,还故意把脸扭向夏澜月的方向。
“那也可能是卫良行找的另一伙人,他们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偷粮食,还不打架,这不可疑吗?”戴佑分析道,“这也说明他们认识,早就商量好了时间地点的。”
戴佑的话似乎点醒了夏慧芳,她诧异的看着戴佑,但很快又整理好表情,露出一副倔强的表情,感觉无论他们怎么解释,她也绝不相信。
夏澜月冷哼一声,“夏婶,我以为你是明事理的人,看来是我错了。你以前说相信我们,看来都是骗我的,既然你不信任我们,我们也不留在这里给你添堵”,说完,夏澜月转头对戴佑说,“我们走吧。”
戴佑点点头,两人转身就要出去。
夏尧及时出声阻止了他们,“等等,你别生气,我娘她不是有意的,只是心太急了。”
“你别留他们,让他们走”,夏慧芳生气地说道。
听到此话,夏澜月扭头就往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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