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佑,今天是十九了,镇上有集市,会有很多人,我们多带些米花糕去卖吧”,夏澜月兴奋的在戴佑身边跳来跳去。
戴佑宠溺的笑笑,“好啊,那你来得及准备吗?”
“来得及,我现在就弄”,夏澜月利索的烧热锅。
“我给阿诚送饭去吧,这样省些时间,今天也能早点去药铺上工了”,戴佑说,
“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戴佑小跑着去了赵里长家。
今天除了戴佑担着的两筐米花糕外,夏澜月还提了两篮子盐米花。
去镇子的路上,戴佑问夏澜月,“那信,你写好了吗?放在哪里了?我昨天没有找到。”
“我没写。我昨日想了一下,你写给朋友的信,还是自己执笔比较好。你想啊,朋友许久未见,定是想念的,有了你亲自写的信,才能看出些诚意来。”夏澜月说。
戴佑面露难色。
“朋友会在意你的字好看不好看吗?不会啊,他只会在意你心诚不诚!”夏澜月继续忽悠着,“所以啊,字不重要,还是由你来写比较好。”
戴佑听完她的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赵里长家。
“赵里长,我是夏尧,我和我娘来了”,夏尧在赵里长家院子里喊道。
主屋的门被拉开,赵里长走了出来,他走到夏尧母子面前停下脚步,说道,“你们来啦,今天有件好事要跟你们说,那就是卫良行想要和解,他想跟你们谈谈。”
夏慧芳听到赵里长这么说,高兴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他要和解?他承认三十石粮食是他偷得了?”夏尧问。
赵里长摇摇头,“不是,是他家里出了些事。昨日晚间的时候,卫良行的妻子来了,她说这几日卫良行不在家,家里翻了天了。家丁有偷粮食的,有偷钱财跑路的,还有曾经的租户也开始赖账,说他再不回去,家都要让人抢空了,卫良行急了,问我怎么能离开这里,我说让他把和夏家的纠纷解决了,才能离开。这不,大早上就着急忙慌地要见你”,赵里长说道,“夏先生,你们跟他谈谈吧,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想他这会儿也会同意的。若是谈成了,阿诚也能回去了。”
“那三十石粮食还是没有下落吗?”夏尧问。
赵里长点点头,“追捕盗贼本就不在我职责范围,我也只管管邻里间的小纠纷。你们之间的恩怨,无非就是粮食闹得,我认为,粮食的事儿解决了,这事儿就算解决了”,赵里长凑近些,小声对夏尧说道,“卫员外家底厚,三十石粮食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你把握好机会,就是有一点,他这人是出了名的吝啬,你怕是要费些周折。”
夏尧看向赵里长,“里长的意思,让他出了这三十石粮食,了结这事?”
“哎”,赵里长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我也没这么说,我想的是,在我这儿能解决的矛盾,就不必麻烦上面了”。
夏尧明白了赵里长的意思,点点头,看向侧屋,“他们在里面吗?”
“在呢,进去吧”,赵里长准备进屋去。
“等等,赵里长,一会儿能帮我个忙吗?”
……
屋内,阿诚和卫良行坐在地上,旁边站着两名村保,还有一位眼生的女子,夏尧猜测,应该就是卫良行的妻子了。
卫良行看到夏尧来了,立马站了起来。
“跪下”,赵里长发出喝令。
卫良行赶紧跪好,原本一旁坐着的阿诚,也面向他们跪好。
赵里长在主位的椅子上坐下后,开口道,“卫良行,夏尧来了,有什么话想说,就赶紧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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