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村里的鸡叫了。
夏澜月迷迷糊糊走进了灶屋,开始烧水煮粥。
“月姐姐,戴佑怎么这么早出去了?”阿牛问道。
夏澜月一愣,立马问道,“他是……早上出去了,还是昨夜没回来?”
“昨晚回来了,我半夜起夜,见他坐在凳子上发呆来着。你都不知道,差点被他吓个半死。”
夏澜月放下心,昨夜她原本想着等他回来的,结果太困睡着了。
夏澜月又往灶里添了一捧柴火,对阿牛说,“没事,我昨天惹到他了,他气顺了就好了”。
直到早饭做好,戴佑还没回来。
饭后,夏尧在门口迎接他的学生。
夏澜月也走到门口,不断张望,可左等右等,一直不见戴佑的身影。
“戴兄,是生我的气吗?”夏尧问夏澜月。
“没有,他是在生我的气”,夏澜月说。
“哦?为什么?”
“嗯……我……”原由是夏澜月说不出口的,她只说道,“夏先生别多想,反正他不是气你”。
夏澜月说完,冲夏尧笑笑,转身回去灶屋,关上门,做米花糕。
不多时,有个人站在院子里冲着灶屋喊,“戴姑娘,可否出来一下。”
夏澜月一听,这声音耳熟,好像是李船。
她匆忙放下手中的东西,熄灭了灶火,怕被他窥见,还特意拿盖子盖在锅上,才走过去拉开屋门。
外面站着的,果然是他。
“戴姑娘,赵里长找你有事,跟我去一趟吧。”
她听到这话,没立刻回答,而是向院子里环视一圈,她是在寻找戴佑的身影,只是,没有见到他回来,不免有些失望。
觉得不能再等,夏澜月对李船说道,“行,那我们走吧”。
李船带着夏澜月来到赵里长家,领着她去往之前关阿诚的那间屋子。
路过正屋时,夏澜月看见正屋里有几个人正在收拾着物品,看起来很忙碌的样子,她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
“戴姑娘,这边请,赵里长在等了”,李船站在侧屋门口对夏澜月说。
“啊,来了”,夏澜月赶忙应声,然后随着李船走进屋子。
赵里长已经在正位上坐着,不知等了多久,他看到夏澜月后,便说到“戴姑娘请坐”。
夏澜月找了个靠门紧的位置,坐了下来,赵里长就开始问话。
“戴佑没跟你一起来吗?”
“他没有。”
赵里长点点头,“那我就有话直说了”。
“赵里长请说。”
“最近,我听到村里有流言,说什么,我扣了你的银票不想给?!”
“哦?是吗?怎么会有这样的流言的?”夏澜月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姑娘真的不知?”赵里长一副质疑的模样。
“不知道,不过他们说的,好像是事实。”
“呵呵,姑娘不必在这些无用的事上费心思,该退钱的时候,自然会退”,赵里长抿了一口茶水。
“既然里长也觉得是无用,那就不必在意了,干嘛还找我来?”
“因为今日,还有另外一事与你说”,赵里长对屋外的李船说道,“李船,把东西拿来”。
李船得了命令,推开门,递给赵里长一团黑色的东西,然后转身出去了。
“这衣服,姑娘应该还记得吧,就是粮食被偷那日从戴佑房子里搜出来的”,赵里长说着,抖开向她展示了下衣服,就是抓人那天从戴佑屋子拿出的那件黑衣。
“这些都是利器所划开的,这么多刀口,刀刀要命的样子!”赵里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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