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有什么特征,说来听听,看我能认出来不?”

“算了,反正我也没事,不想找了”,夏澜月说着,将大米倒进了锅里,搅和起来。

姜笛看着她不停的翻炒这沙子,大米慢慢的膨胀了起来,“你就是这么炒米的啊,这黑的是什么?”

“盐啊。”

姜笛看着白花花胖鼓鼓的大米,伸手就想从锅里去捡米来吃,夏澜月阻拦不及,“哎呦”,姜笛被烫了一下手指。.

“哪有在锅里捡的,你是不是傻?!”夏澜月嘲笑着他。

“嘿嘿”,姜笛看到夏澜月笑了,也轻松了起来,“我给忘了,不过,你还挺有本事的”。

“是啊,不过,我做着米花糕的方法,就你看到了,要是偷我的手艺,我跟你没完”。

“呵呵,知道了”。

姜笛帮着夏澜月筛掉了米花上的盐粒,然后将大米花倒进了盆里。

夏澜月看着勤快的姜笛,突然有点好奇,“你最近,好像不忙啊,怎么这两日,都在这里?”

“累了就休息呗,钱是赚不完的,哪像你,每日劲头都很大,你很缺钱吗?”姜笛问道。

“嗯,缺,有钱才能回家啊”,夏澜月说的可怜巴巴的。

可姜笛却显得不是那么高兴,“回家?你要走了?”

“现在还不走,等路费够了,就走”。

“赵里长那边,没事了吗?”姜笛问道。

“你不说我都要忘了,还有他呢”,夏澜月又想到担保这事,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夏尧,于是就问姜笛,“我问你个事,担保的话,如果我走了,夏尧会怎么样?”

“嗯……不会怎么样吧。”

“这话怎么说?”夏澜月追问。

“其实吧,这事可大可小,还是在赵里长的意思,就看他想不想为难你们了。至于夏尧,他们关系不错,应该不会太为难的。”

夏澜月还是不太放心,“听说田广的二儿子因为担保……”

“嘘”,姜笛示意夏澜月小点声,“他跟你这个不一样,他那个案子是有死人的,那人跑了,上面要人交差,就把田叔儿子交出去了,他是被人利用了”。

“所以田叔儿子被砍头了?”

“没有,在狱中生病了,没有医治,气结于心,就死了”,姜笛说完,也一脸惋惜,“他太年轻了,没有防备心,就这么搭上了命”。

夏澜月叹了口气,又想到了自己,赶忙解释。“我们不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所以夏尧应该也不会有事,但这都看赵里长的意思。”

夏澜月点点头,果然民抗不过官,她们的事情,在赵里长眼里,全看心情。不过这样也好,只要不影响夏尧,她也没什么后顾之忧。既然银票拿回无望,索性就不考虑了,专心挣眼下的钱,攒够了就离开。

“赵里长搬到镇上的官舍了,以后他就在这里办公”,姜笛没由来的说了一句。

“啊?为什么要搬来?”夏澜月说。

“以前他住那院子,是因为官舍在修葺,现在修好了,当然要住官舍了,这里修建的大,还有关人的牢房。”

“这……”夏澜月听着这话,觉得赵里长还是不搬来比较好呢,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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