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澜月站在前厅中央,向赵里长行礼,“赵里长,这人乱说。”
李壮猜到她会狡辩,“哼,我亲眼看到的,你与夏尧深夜芦苇荡做亲密之事,不止一次了,他还抱你回家,一点不知羞耻”。
夏澜月一听,抱她,深夜,不就是逃跑那天晚上吗?李壮半夜不睡觉,在蹲他们?“里长,我腿不方便,他才抱我的,不是因为别的。”
“看,她承认了吧!”李壮兴奋的看向赵里长,“大半夜,孤男寡女在芦苇荡,能干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李壮,你是亲眼见他们做了什么事情吗?还是只因为一个动作而猜测的呢?!”赵里长问李壮。
“我亲眼见到的”,李壮理直气壮的说。
夏澜月急了,“你胡说什么!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
说完这话,夏澜月有点心虚了,她想起那天晚上,在她到芦苇丛之前,夏尧和那女人已经在那里了,会不会李壮把那女人当成了她?李壮看到的是他们俩?可是,夏尧叮嘱过她,不要说出那女人的事情,要是这样的话,她该不该辩白?!不承认的话,凭空捏造个谁呢?承认的话,那不得坐牢受罚吗?!夏澜月一时没了主意,着急的汗水直流。
她这边正着急,那边夏尧就来了。
夏尧迈着急匆匆的步伐,踏进了门槛。
“听说有人说非议我,我这就来了”,夏尧看眼夏澜月,对她眨了下眼,示意她别紧张。
“来的正好,李壮说看见你们通奸,要我抓捕你们呢,这事,你自己解释吧”,赵里长对夏尧说道。
“说人有奸情,是要有证据的”,夏尧对李壮说道,“我被你抓到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干了什么?”
“是啊,那天我就在芦苇荡里,看的可清楚了”,李壮说。
“除了你,还有别人看到吗?”夏尧问。
“没有了”,李壮说。
“那可怎么办,怎么证明你不是胡说的呢?!”夏尧问。
“你们的事,镇上传遍了,还有什么可狡辩的,而且,之前还有别的婶子撞见过你们”,李壮说道。
“别的婶子,是哪位婶子,请她出来证明一下”,夏尧不紧不慢的说。
“你不认也行,还有别的办法,只要让着女的验明正身,看她是不是姑娘身,不就知道了”,李壮说道。
夏澜月白了李壮一眼,她倒不是怕,就是单纯觉得他恶心。但很快,她就犹豫了,她想起了之前自己的那个梦境。
她以前喝完酒,都会梦到些戴汐月的记忆片段,可有一夜的梦里,是她与戴佑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到现在都分不清,那到底是戴汐月的记忆还是她的梦。
如果是梦就算了,如果是记忆呢?就表示她已经经不起查验,那后面她该如何收场?难不成坐牢吗?!
她慌了,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夏尧,眼神中带着慌张和担忧。
原本还自信的夏尧,在看到夏澜月眼神的后,脸色也变得不是太好了。
终于,在赵里长准备发话前,夏尧开口了,“我与戴汐月,是有婚约的”。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李壮更是露出嗤笑,对着赵里长说,“赵里长,你看,被我说中了,他现在开始编造谎话。”
赵里长一脸淡然,眼神轻轻划过李壮,看向夏尧说,“你继续说”。
“我跟戴汐月是在都城认识的,我因为找不到客舍,曾暂住她家,也是那时,我与她一见倾心,后来便有了结亲之意。我与她不是私定终身,是见过长辈的。她爹非常看好我,也愿意将女儿许给我。只是我家与她家相隔千里,婚事比较繁琐,于是,商议后,决定简单来办。她这次就是带着定贴来找我的,只是途中遇到了流寇,落水失忆了才不记得我,但是我们缘分让我们又一次相遇……”
“哎哎哎,你说书呢!”李壮听不下去了,“你刚才怎么不说跟她定亲了呢?一说查验,就改口。”
“刚才没机会说啊”,夏尧说道,“你也没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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