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慧芳拉着夏尧走进了自己的屋子,一进屋,就立刻关上门。

“刚才说的姑娘,是怎么回事?”夏慧芳紧张的问。

“没有,你听错了”,夏尧面带微笑的说。

“还骗我?我可听得清清楚楚,和你发生关系的人,不是阿月?阿月还知道你们的事儿了?”夏慧芳更急了。

“你怎么偷听人说话呢”,夏尧低下头,还一副埋怨的样子。

夏慧芳一拳头砸在夏尧的胸口,“哎呦,你做的什么事啊?那个女人是谁?说!”

夏尧揉着自己的胸口,直吸凉气,“娘,你也太大劲儿了”。

见夏尧还是不肯说,她急的哭了出来,“这些年,我为你的婚事操碎了心,到处打听各家适婚年龄的姑娘,你倒好,有了姑娘你不说,赵里长刚给你定亲,你就说有喜欢的姑娘,还让阿月知道了,你是想逼死我啊?!”

夏慧芳像要晕过去似的,身体不支,跌坐在地上。

夏尧赶紧将她拉起来,扶住,“娘,你别担心,没事的”。

“什么没事的,听阿月的意思,她不要嫁给你了啊”,夏慧芳哭着说。

夏尧扶着夏慧芳坐到椅子上,然后拿起茶杯,倒上水,递给她,“喝点水”。

待夏慧芳平静下来,“阿月那边怎么办?赵里长定了你们的亲,不成亲,那不得状告你和奸的罪名?脸面就丢光了”,夏慧芳有些着急。

夏尧沉默了,想了好久,“我一定要和她成婚吗?”

“一定要”,夏慧芳斩钉截铁的说,“人尽皆知,没有退路了”。

夏尧深吸一口,“我知道了”,说完,站起身就往外走,但是还没踏出大门,身后传来夏慧芳的声音。

“等等,你跟那女人断清了没有?”夏慧芳不放心的问。

夏尧侧过头,没有回答,开门出去了。

椅子上的夏慧芳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皱着眉,叹了口气。

清晨,夏澜月放心不下戴佑,早早就去了赵里长家探望。

夏澜月一进屋子,就看到昨日留下的饭菜依旧摆在那里,一点都没有动。

六月的天气闷热,饭食已经开始发出阵阵馊味。

戴佑依旧是躺在墙角不动。

夏澜月走过去轻轻的呼唤戴佑,但是戴佑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夏澜月知道戴佑的脾气上来,不会轻易地好,她现在只想与他解释清楚这件事。可是他不理她,这就让夏澜月很是难办。

夏澜月将新带来的饭菜放到地上,又收起昨日的饭菜。

这时昨日的那位村保走了进来,看向戴佑,对她说,“他昨日就没吃东西,今日还是这样”。

“这位兄弟,能不能放我进去跟他说几句话啊?”夏澜月恳求道。

“这不行,赵里长不在”,村保说。

“他怎么每日都不在?”夏澜月不信了。

“他……姑娘你就别为难我了,你知道你兄长是因为打了赵里长才被关在这里的吧,谁敢放你进去啊。那天抓他,用了四个人才抓住,我这一开门,万一让他跑了,我怎么交代?”

村保扭头就要走,夏澜月赶紧拉住他,给他塞了一百文钱,“麻烦你行行好,你看他这样子,哪里能跑啊?!”

村保没有收夏澜月的钱,“姑娘啊,我知道你也难,但是你找我没用,你不妨求求你夫家,夏尧可是跟赵里长走的很近的,他肯说话,这家伙就能出去了”。

夏澜月愣了一下,她记得夏尧跟她说过,他没办法左右赵里长的想法。夏尧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他到底有没有能力救戴佑?她若去求夏尧,夏尧会不会又要跟她提条件了?

村保见她没说话,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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