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秦淮茹仍然心事重重,她能理解哥俩的深厚感情,却不知周知宁将她放在心里的什么位置?

自一起洗衣服后,两人的关系近了很多,却未捅破那层窗户纸。

以前,她以为只是时间问题。

现在,她觉得不那么简单了,周知远回家三天,可他右手残疾的事,周知宁竟一字没提。

秦淮茹想着心事一言不发。

见她沉着脸,棒梗、小当和槐花都不敢说话。

而贾张氏的脸上却带着笑容,她的目的达到了,秦淮茹应该明白,可以靠近周家获得帮助,却要熄了走进周家当儿媳妇的想法。

贾张氏心情愉快,可她不会说话,以免弄巧成拙。

一家五口人闷头吃饭,贾家的饭桌上还是摆着那几样,棒子面粥、棒子面窝头和一盘咸菜。

棒梗捧着饭碗想着傻柱的接风宴,可他不敢走进那扇门,他受小当的影响有点怕周知远,听说周二叔杀过人心里更怕了。

而小当也在低头喝着棒子面粥,她与棒梗的心态不同,周知远那张怜爱的脸就在心里飘着,觉得周二叔没那么可怕。

懵懂的槐花舔着筷子上的粥奇怪着,奶奶和妈妈都不说话,为何哥哥姐姐也不说话?

贾家的晚饭在一片沉寂中进行,而在一大爷家,正在吃饭的老两口也在议论周知远。

一大妈以聋老太太的话为依据,还下了结论:“我看知远就是赵子龙、武二郎。”

她将周知远捧得有点高,一大爷笑道:“战士疆场杀敌,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杀敌寇与杀人是两码事。”

他这话倒与秦淮茹雷同,还嘱咐一大妈:“以后只说知远右手受伤的事,不说别的。”

这话提醒了一大妈,懊悔地说道:“贾张氏也知道这事了。”

“她怎么说是她的事,我们不说。”一大爷的口吻倒有清者自清的风度。

一大妈叹口气回道:“贾张氏的那张嘴啊!”

叹息一句随即说道:“傻柱给知远接风,棒梗没敢过去,贾张氏一定跟他们说了。”

她看得明白,通过棒梗没去傻柱的房间做出判断,每逢傻柱带回饭盒的时候,棒梗第一时间跑进那间屋子。

可棒梗今晚却豪无动静。

一大妈知道棒梗没去的原因,傻柱却是莫名其妙,放下酒盅看看房门,奇怪地自语一句:“这小子怎么没来?”

周知远问道:“还有客人?”

“我说的是棒梗,这小子的鼻子灵,闻到好吃的东西一定跑来,不知今晚为何没来?”

说完这席话,傻柱看看周知远,低声问道:“我听棒梗说,小当说你两眼冷冰冰的,杀过不少敌寇吧?”

周知远淡然回道:“不是每名战士都有杀寇记录的。”

“右手是运送弹药时受的伤?”傻柱明知故问

周知远淡淡地回道:“可能是拔刀时一不小心将自己弄伤了,毕竟刀枪无眼吗。”

“呵...”傻柱笑了,他不是一个谦虚的人,却喜欢周知远的谦虚,遇到这么谦虚的人,傻柱就不再追问了。

可周知远却淡淡地问道:“棒梗来,可以上桌吗?”

这个问题让傻柱疑问:“怎么了?”

周知远郑重回道:“记得我家来客人时,我哥十六岁前也是不能上主桌的,我爸会把我舅找来与他一起陪客人,而我妈带着我哥俩在另一张桌上吃饭。”

“我哥十六岁时,我舅说我哥是周家长子,可以陪客人了,我哥这才上了主桌。”

“两桌的饭菜是一样的,但我妈规定我俩十六岁前不准喝酒,看着我哥陪客人喝酒我挺馋的,那时的理想竟是上主桌喝酒。”

周知远说了自家的酒桌规矩,傻柱笑道:“你家规矩严。”

周知远轻轻摇头、沉声回道:“规矩有其一定的合理性,孩子不喝酒吃饭又快,他吃完下桌,在他那个位置出现一片狼藉会影响客人的胃口,而空了一个位置也会影响客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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