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君鹤一脸委屈,一副很受伤的样子,低低的声音道:“王爷,小民说的是事实啊,你看我俩搂也搂了,抱也抱了,还在同一张床上身子贴着身子的睡了……”
“本王那日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云承铁青着脸怒声道。
不记得,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那个……少主,您既然上了船,就少说两句。”
东方珏必须得出来说句话了,不然以骆君鹤的嘴功分分钟能将云承心里的火点燃。
真是一物降一物,平日里东方珏从未见北定王如此沉不住气,十几年的质子生涯早就让他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对谁都是笑语盈盈的,可没想到这一切竟然被这个江湖浪荡子给打破了。
东方珏心叹:真不知这是一段怎样的缘分。
“对了,骆少主,既然要跟着我们,为了王爷的安全,一切行动都要听指挥,若因为您的原因让王爷身陷险境,那就不要怪我动用麒麟阁的人马与您为敌了。王爷此次外出,原本就是瞒着众人的,所以更要低调行事。”
骆君鹤不傻,听得出这是在给他立规矩,不过话说他想保护小六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让他再次身陷危险。
虽然他至今还没弄清楚小六为何要冒着生命危险来这么一出金蝉脱壳,但他明显能感觉到岐州朝局动荡,人心叵测,有很多人想要小六的命。
眼下他虽然在岐州还有未完成的事,但相比之下,小六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他有好几次想向小六坦白,自己就是儿时那个曾经许诺要守护他一生一世的人,可如今看来,他觉得自己不配,尤其在小六为他庆生的那晚后,他愈发觉得自己愧对小六。
明知道他也在思念自己,却这么多年不肯现身,不肯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想到此,骆君鹤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混账了。
云承的脸色很苍白,骆君鹤挨着他最近,能切身感觉他身体内散发的寒气,一想到他这病晚上最煎熬,便下意识地再次抓过他的手,源源不断的通过双手给他输送温热的内力。
云承是抗拒的,多次拒绝无果,又听到东方珏道:“王爷,我们这次出岐州,怕是要赶很长时间的路,王爷身患旧疾,骆少主如此用心,也是为王爷身体好的。”
这话落下,骆君鹤心中大喜,这是承认他输送内力有助于缓解身体的旧疾了,这么多天了,他一直暗自跟东方珏较劲,今日这小白脸总算说了句中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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