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反应过来时,雾气早已散去,只看到台下晕厥的习青和晕在台上的北逸。
慕远站在一旁,刚才发生了什么,这种情况又该如何判别输赢,师尊说下擂台输:“嗯,大家也都看到了,习青掉落擂台”
“习青胜。”寒梓瑜飞来,灵力托起下方的习青,转身离去前留话道:“北逸原为望崖巅内门弟子,修炼功法走火入魔,今驱为外门弟子,关入思过堂,习青晋升内门弟子。”
王若楠冲上擂台扶起北逸:“阿逸,阿逸。”她探了探北逸的脉搏惊慌失措,立马掏出护心丹喂给北逸。
慕远安排了其余琐事,扔掉手中的锣背起北逸:“师弟如何?”
“心脉受损,静养半月可醒。”王若楠快步跟着慕远的步伐。
“这几日你看着这小子,师尊那边我再去求求情。”
王若楠停下脚步:“师兄,你,你刚才有没有看清师弟的招术,听清他说得什么吗?”
“没有。”
王若楠疑惑,难道刚才是自己的幻听,她明明听到北逸自称本尊,可能是听错了。
将北逸带到思过堂,慕远为他运动疗伤,护住心脉后起身离去。
王若楠坐在一旁守着北逸:“师尊向来待你很好,就算输了也未必将你赶出,阿逸你失踪的这两月到底发生了什么,总觉得你变了,不是从前那个傻小子了。”
北逸缩在蒲席上,眉头拧在一起,“冷,好冷,冷。”
“阿逸还冷吗?”王若楠拽过被子盖在北逸身上。
“热,热,好热。”
王若楠探了探北逸的鼻息,怎么会灵力紊乱,拿出一粒丹药送入北逸口中。
…………
“师尊,师尊!!”北逸拥住萧林,满身鲜血,指间、脸庞、衣衫,全是血,血糊住萧林的眼,他试着抹掉那些血渍却沾染了一手的血,久久……也擦不干净师尊的眼睛。
萧林抚上北逸的面庞:“别哭,好好活下去,替师尊看看大好河山,切勿复仇。”
“师尊,师尊,别离开我好不好,别离开我。”北逸哭得像一只没了家的狼崽子,“你满意了是吗,寒梓瑜,你给我等着,终有一日,我要取你项上人头。”
寒梓瑜收起无戈,转身离去,未前行两步,墨尘剑将他肩胛贯穿。
“陪我师尊下地狱吧。”北逸怒吼着叫嚣着,他满脸鲜血如地狱恶鬼。
寒梓瑜用灵力逼出墨尘剑,一口血吐了出来。
十大门派的人蜂拥而上围住北逸:“放下屠刀,否则别怪我等以多欺少。”
北逸仰天大笑,血脉逆流,从鼻子眼睛涌出后倒地不起:“哈哈,师尊,你看啊,你睁眼看看你守着的天下是什么样子,他们逼死你,他们还要毁你仙体,一帮匹夫,来啊,来弄死我,否则终有一日我要你们给他陪葬。”
寒梓瑜甩出离玄卷起北逸:“跟我走。”
“跟你走?是你害死他,你还要点脸吗,你不就想得到我,让我艹/你,我告诉你,此生我爱的人只有萧林。”
话落寒梓瑜的灵鞭抽在他身上,一阵迷烟散开,两人不见踪影。
北逸被离玄捆了整整十日,十日里寒梓瑜与他共眠,喂他进食。
月圆之夜,北逸挣脱离玄,掐住寒梓瑜的喉咙:“是你杀了他,我要你死!”
“好。”寒梓瑜松开无戈,闭着眼等他结束自己的生命。
北逸一手扯碎白色衣衫,咬住他的喉咙,血腥味在口腔里四窜,他冷笑着:“寒梓瑜,死当然容易,你自诩清高,我要你屈辱地活着,看我称霸天下,毁了你的一切,亲眼看着我是如何将你玩死。”
灵力横冲直撞,屋内的器具碎了一地,寒梓瑜肩胛处的伤被扯开,身体的痛远远不及心里的痛。
他无力反抗了,狂风暴雨后迎来的是那人暴虐的凌辱,四肢被锁,身体痛到颤动,床上处处血渍。
北逸折腾够了松了铁锁:“你这模样倒显得我欺负你了,你杀他的时候可想过我心疼不疼,啊?”
寒梓瑜一巴掌扇了过去,无戈穿过北逸大腿:“别逼我。”
北逸掐着寒梓瑜的喉咙:“我要你死。”
下一刻北逸开始血脉逆流,一口血喷涌而出:“你给老子下得什么咒?老子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北逸手握墨尘再度靠近,墨尘剑却软趴趴地一动不动。
“好啊,好得很,寒梓瑜你给老子等着,看老子是如何毁了望崖巅,如何毁了这天下。”北逸擦了擦嘴角的血收起墨尘转身离去。
无戈掉落在地,发出空灵的响声,离玄勾起无戈落在床上。
北逸废了寒梓瑜一身功法,夺来毒谷密集修习禁术,整个天下,十大门派无不恐惧他的存在。
他毁了寒梓瑜的内元,囚禁在白水宫,日日羞辱折磨,转眼三年已过。
寒梓瑜抓着床栏,离玄扯住北逸的腿脚,将人拽下床头。
“睡了这么多次,和条死鱼没什么区别,你不配合是吗,明日习青王若楠的头就落在你脚边。”北逸冷哼,一下抽离。
“放了你的同门,我答应你。”
北逸冷笑:“堂堂寒仙尊想从本尊手里夺人也只能用此等办法,想来和勾栏瓦舍的歌女没什么区别。”
寒梓瑜握紧离玄便要抽过去。
北逸攥紧他的手:“寒仙尊不是求我放过同门,就是这种求法?”
那一夜,北逸如愿以偿地践踏了寒梓瑜的尊严,如愿以偿地尝到了前所未有的鱼水之欢。
望崖巅的同门被他全部流放,以至于投靠到哪个门派他才不会管。
“孽障,还我师尊。”习青举着青龙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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