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傻柱回来啦?”

熟悉的台词。

熟悉的语气。

和那双笑眯眯的眼缝。

除了阎埠贵还能有谁?

“叁大爷,又浇花呢?”

“是啊,今儿下午没课,回来得早。”

“呵呵。”

何雨柱应付两声就准备往家走。

谁知道阎埠贵提溜着水壶就小跑了过来。

“诶傻柱你等等。”

何雨柱一愣。

这阎老西不会是又在打自己手里饭盒的主意吧?

可昨天刚被回绝了一次。

他这脸皮应该没那么厚才对呀。

“叁大爷,还有事儿?”

“嘿嘿。”

阎埠贵虽然的确食指大动。

但叫住何雨柱却是为的另外一件事。

“傻柱,你现在在丰泽园干到什么位置了?”

“还切菜呢。”

“这样啊。”阎埠贵略微思索,又赶紧说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当初是你爹把你送进去的是不?”

何雨柱嘴角一抽。

什么叫把我送进去?

“对。”

“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就我家那大儿子,最近找不着工作啊,可愁死我了。”

一边说着。

阎埠贵还装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手舞足蹈之下。

水壶里的水都洒裤腿上了!

见老人家表演的这么卖力。

何雨柱也不好摆谱。

“呵呵,您是想让我爹给阎解成在丰泽园找份工作?”

阎解成。

阎家大儿子。

为人滑溜。

算是唯一继承了阎老西算盘衣钵的子女。

回想上一世。

这阎解成和他媳妇于莉开川菜馆,一顿求爹爹告奶奶把何雨柱请去当掌勺师傅。

结果店里生意好了以后。

两夫妻半道起了贼心思。

用一直跟着何雨柱学艺的胖子换掉了何雨柱!

这笔账。

何雨柱心里可一直都记着呢!

即使自己现在心态变了。

不会想着报复的事儿。

但也绝不会无缘无故去帮助那些没有良心的家伙!

“叁大爷,您家阎解成也不是这块料啊。”

“啥?”

“我的意思是,他自个儿从来没进过厨房,能学成这个吗?”

“万事开头难嘛。”

阎埠贵腆脸一笑。

他就是相中了丰泽园的待遇!

眼睁睁地看着何雨柱每天带饭盒回来,那心里就跟小猫挠似的痒痒!

如果自己能把阎解成送进丰泽园。

那就再也不用大老远地跑去河边钓鱼加餐了!

“傻柱,这事儿你看......”

“叁大爷,孩子的事就让孩子自己决定吧,说不定阎解成他有自己的打算呢。”

“他那兔崽子能有什么打算?”

“呀,叁大爷,这时间不赶点儿了,我得回家做饭去了。”

“诶,诶,傻柱,唉!”

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

阎埠贵不禁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好像无数的烤鸡烤鸡还有猪肘子都从嘴边溜走了似的。

中院。

何雨柱刚迈进来。

就从空气中闻到了一股“阴险”的味道!

有敌情!

朝四周一张望。

刚下班的张叔李婶儿。

蹲在门沿啃窝头的小赵。

墙角还有几方闲置的石磨和大笤帚。

这些都是稀松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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