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颗棋子重重的落在棋盘上。

“大刀剜心!王叔,您输了。”

“好小子,弃马夺势...这弃子争先的路子算是被你给玩明白了。”

“我路子可还多着嘞!”

“再来再来!再杀一盘,我还就不信那个邪了!”

“不了王叔,今儿我妹过生日,我得去买点菜,晚上给她做点好吃的。”

“费那个劲儿干嘛?晚上让你妹妹一道儿来家里吃饭。”

“这不合适吧王叔?”

“有啥不合适的?就这么定了,这盘我先走!”

“那成吧,听您的。”

何雨柱的手续办完了,就等着走流程,左右今天没啥事,就陪老爷子下起了象棋。

“双车夺士,王叔你输了。”

“拔簧马,王叔你输了。”

“小鬼儿拍门,哈哈,小卒过河顶大车啊,王叔你输了。”

“......”

何雨柱可是一点不留手。

尊老爱幼?

咱可是身体幼,心灵老,两头全占,谁也不让!杀过瘾了再说!

只见王全有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一会儿‘啧’一声,一会‘诶’一声,被杀的那叫一个头皮发麻!

“不玩了不玩了,老了,算计不过你们年轻人啦。”王全有感叹的咂了咂舌,眼里满是唏嘘。

见状。

何雨柱嘿了一声:“王叔,您哪里老了?您看您现在不是被我杀的跟孙子似的么?年轻着呢!”

何雨柱说完拔腿就跑!

三两步来到自行车前,骑上去咔咔一顿瞪!

“嘿?你个小王八羔子!你给我停那儿!”

“哈哈,我还有事,回见了您内!”

“呵呵,这个混球儿!”

王全有笑了笑,不但不恼,反而觉得挺有意思。

自从俩人相熟后,何雨柱就老是爱跟他开玩笑,有时候甚至没大没小,都习惯了。

他早年从军参加过战争,而后从政,哪有几个人敢和他这么放肆啊?

每个人在他面前都规规矩矩,严严肃肃,时间久了,无趣的很。

反倒是何雨柱这样跳脱的年轻人,会让他觉得放松,觉得自在,让他觉得自己的心还没有彻底老去。

“长贵能跟这样一个师父,是他的福气啊。”王全有笑了笑。

他孙子名叫王长贵。

家里条件自不必说,好得很。

可这孩子不爱念书,中途辍学,错过了52年的第一次高考,气的他爸差点打断他腿。

让他当兵吧,又不乐意吃苦。

整天游手好闲,成顽主了。

“柱子这小子,跟我都敢没大没小,肯定能镇的住长贵,小树不修不直溜,回头我得跟柱子说说,放开了管,可不能惯着......”

<...我天天象棋业7作者分割线...>

此刻,四合院。

“太太,吃饭了。”秦淮茹笑着将一盘二和面馒头放在了桌子上。

眼睛有些红肿,显然是昨儿晚上哭的。

“诶。”

聋老太太应了一声,拿起馒头吃了一口,当即把眼睛眯了起来:“大孙女儿,你这手艺可真好,将来谁娶了你啊,那是真有福咯。”

“哎,太太,谁还能要我啊?你看。”秦淮茹一指自己的肚子,眼泪不自禁流下:“这肚里还有一个呢。”

秦淮茹现在也犯愁。

过肯定是不能跟贾东旭过了。

可离婚也是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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