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雨柱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索性明说了:“雨水啊,我现在有你嫂子了,晚上睡觉都不穿衣服,你冷不丁的进来不方便呀,所以得先敲门知道嘛?”

“哥,你咋娶了媳妇就不要脸了?睡觉都不穿衣服了?多羞人啊。”

“害,都这样,咱爸咱妈也一样,娶了媳妇都这样,就像你肚子饿了就想吃饭,渴了就想喝水一样!天经地义的!”

“哦.....”何雨水似懂非懂,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跟着又问道:“那...那你刚才为啥不让我跟嫂子还有你一起玩!”

“我俩也没玩啥啊!带你啥啊?”

“你俩抱一起去了都,还说没玩?不行,以后你也得抱我!”

“嘿,你忘啦我跟你说过的女大避父了?”

“我不管我不管!你又不是我爹,我不避啦!我不避啦!呜呜呜......”

何雨水说着又开始嚎上了。

何雨柱跟崔谷盈相视一眼,尽皆哭笑不得。

“好好好,不避不避,你看我现在不就抱着你呢么?这还不行啊?”

“哼,这还差不多!......不对,你刚才还亲她来着!”

“你行了啊!那我昨天晚上还揍她了呢!你瞧!”何雨柱一指床上染血的白布:“你嫂子昨天不听话,被我揍出血了都,要不我现在也揍你一顿补上呗?”

“啊这......这个就算了哥,我听话,你别揍我,嘿嘿......”

小孩子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不一会,连哄带忽悠带吓的,也就消停了。

吃完了饭,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这孩子,可咋整。”

何雨柱抽着饭后烟,有些无奈的说道:“都这么大了,也不是个事儿,传出去也不像话啊。”

“当家的,家里冷不丁的来了个新的人,雨水她小,不懂事,吃醋也是正常的。”

“别说姑嫂了,有的家里,父母多生了个弟弟妹妹的,那哥哥姐姐有的都会吃醋吃上一阵子呢,亲兄弟尚且如此,何况我还算个外人。”

见崔谷盈这么懂事,这么善解人意,何雨柱的心也就放下了大半。

他就怕雨水小不懂事,瞎吃飞醋,媳妇儿再因此闹什么矛盾不愉快,那才是真的头疼。

很快,一根烟抽完了。

何雨柱收拾了下,好整以暇:“媳妇儿,我去上班了,抽屉里有一百块钱,你想出去溜达就溜达,爱买点啥就买点啥,别舍不得钱,有啥事就找前院的叁大妈。”

“诶,当家的你骑车慢点,注意安全啊。”

......

学校。

闫埠贵今天自打进了校门,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只要一下了课,就站在走廊,时不时的朝窗户外瞧瞧。

“闫老师,您这看啥呢?”

一名路过的中年妇女问道。

“啊,是梁主任啊,没看啥。”闫埠贵打了个哈哈:“对了,今儿咋没瞧见校长呢?”

梁露,教导主任。

校长的情人之一。

这是学校里众人都心知肚明的事。

所以闫埠贵才会有此一问。

因为梁露是最有可能知道校长行踪的人之一。

“校长啊,他今天约了朋友去塘沽河钓鱼,闫老师,你找校长有事?”

“没事没事,我就随口一问,呵呵,您忙您忙。”

梁露走后,

闫埠贵深吸了口气,狠狠的咽了口唾沫。

“塘沽河......事在人为,赌一把!”

打定了主意后,闫埠贵去请了个假。

蹬上自行车,回四合院取了鱼竿,抄网等钓鱼用品,直奔青华园北门的塘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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