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吃饭,他管你要了个熊猫的烟盒,还记得吧?”

“呃...这个我倒是记不太清了师父。”

王长贵挠了挠头。

昨晚上他都喝断片儿了。

“他拿着那烟盒,去他们校长那狐假虎威了,校长许了他年底和明年的升职。”

何雨柱没隐瞒,

毕竟这又算不得什么机密了不起的事。

“嘿?这老小子不地道啊!我要早知道他整这么一出,那烟盒我就不给他了。”

“害,我刚才已经说他了,这不,都给说哭了,他也认识到错误了。”

“嚯,师父你也是真够狠的,好歹那么大岁数的人了,邻里邻居的这么多年,愣是被你给整哭了。”王长贵偷笑道。

“不说不行啊,不狠点不长记性,否则他下次指不定又办出什么糊涂事来了。”何雨柱苦笑着摇了摇头。

“也是,那...师父,你这是真打算周全他一回?”

王长贵心知肚明,

师父要想帮那闫埠贵,到最后肯定得用上自家人情,而自家人情,是那么好用的?那不得留着用在刀刃上才划算?

只不过他还不知道,两家现在已经算真正意义的自己人了,因为已经产生,并且日后更会有数不清的利益交换。

“嗯,也就这一回了,下不为例。”

“师父,您是这个。”王长贵竖了个大拇指:“您可真够局气的!”

“呵呵...”

“何副主任,忙着呢?”

这时,李怀德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

只见他也是浑身的酒气,一脸红光满面。

“呦,领导这是来视察了?”何雨柱连忙起身,笑道:“不忙不忙,现在有手底下的这些徒弟帮衬着,我倒是偶尔能偷偷闲。”

“闲点好啊,你当主任的越闲,说明事情处理的越好,工作效率越高,否则忙都忙不过来呢,哪有空偷闲?哈哈,食堂有你管着,我这心里就踏实了!”

人嘴两张皮,咋说都是理。

何雨柱这上班时间偷懒的,从李怀德嘴里说出来,反倒成了那优秀能干的。

“领导您过奖了,您这是有啥指示?”

“嗯,有些工作上的事,跟你商量商量,来,去我办公室一趟。”

“成。”

说着,两人就走了。

到了办公室,门一关,李怀德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何老弟,保卫科那边,有人马上要退休了,我准备把老廖调过去,然后把你头上的副字去掉。”

“老哥,这不合适吧?”何雨柱道:“我刚来轧钢厂才几天啊,升的太快,这......”

“是不合适。”李怀德一边倒着茶,一边呵呵的笑:“所以得委屈老弟你先当着副主任,然后代理主任事务,过上几个月,一切不就都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了?”

“哎呦,那我就多谢老哥提拔了,可你说我这无功不受禄的,也不好意思啊。”

“诶,什么功啊禄的,你既然喊我一声老哥,那就是自家兄弟,再说句没原则的话,我放着自家兄弟不提拔,我提拔谁啊?”

李怀德这是铁了心的要交好何雨柱了,

并且这次,真不打算收礼。

然而何雨柱闻言,仍旧是把双手插进兜里,心念一动,掏了两大把票子出来。

“老哥,既然您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弟弟也就不矫情了,这点钱买饭不饱,买酒不醉,您留着买些茶喝,润润嗓子。”

李怀德一瞧。

嚯,这得有五百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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