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震山便走上前去,向着鸨母介绍了一番,四人便跟着鸨母进了正厅。

“欧阳兄,这酒楼布置的如此喜庆,是有什么喜事吗?”李兴垣问道。

鸨母在前听了李兴垣的问话,不禁捂着嘴笑了起来。

欧阳震山似是炫耀一般地说道:“我请你们,那自然是要来这非同寻常之处啦!”

欧阳震山说着,忽然看到了独孤薇,心中一惊:呦!坏啦!我怎竟忘了独孤贤妹是个女的来着,这……她与李贤弟、萧贤弟……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欧阳震山快速思索了一番,想了个主意,便跟鸨母小声说道:“叫姑娘们先弹唱歌舞吧!然后再请都知出来主持玩乐,呃……就先不要陪座了,稍后过来敬敬酒倒是可以,速去安排吧!”

鸨母应了一声,将四人让至正厅中央的一张圆桌旁坐下,便称要去催菜,离去安排一切。

圆桌正前方是一个略高出地面约一尺的圆形舞台,舞台背景屏风上是画的是梅、兰、竹、菊,其余地方也是满满的红色点缀,两侧横杆之上也是挂着大大的红灯笼,舞台中央铺着红色的胡毯。

圆桌之上,点心、凉菜、酒壶、酒盅、碟筷一应俱全,还铺着红底蓝花纹锦缎的桌布。

圆桌四周有八个圆凳,离舞台较近的一侧没有放圆凳,见圆桌甚是宽敞,四人便隔开而坐。

“欧阳兄,这排场有些大了,实不必如此啊!”李兴垣说罢,又看向其他空桌问道,“怎的不见其他食客?”

“啊,李贤弟,此间已被愚兄包下了,今晚咱们便可食在此处、乐在此处,还可住在此处。”欧阳震山说罢挥手指了指二楼的一众房间。

“欧阳兄,太过客气了!”独孤薇言道。

听到独孤薇的讲话,欧阳震山还是有些尴尬的回应道:“这与贤妹的恩情,不及万一啊!”

独孤薇却示意欧阳震山有外人在时,不可再称自己为“贤妹”。

欧阳震山正愁一会儿怎么更少称呼独孤薇,见独孤薇这么示意,便高兴的应了。

接着,在鸨母的安排下,热菜一道一道的上来,舞台上一会儿是箜篌独奏,一会儿是筝伴舞,一会儿是琵琶伴唱,姑娘们演绎的热闹非凡,但每个姑娘上台时都是先报上自己的名字。

演奏期间,四人喝了两巡酒后,欧阳震山便招呼着其他三人离座,跟着台上的音乐起舞。

四人一时间好不快活。

最后一支箜篌、琵琶、筝、箫的合奏曲子演奏结束后,两个壮奴上得台来,撤下了所有乐器,又搬上来一个一人来高的架子,随后挂上了一对大红色绣着浅绿竹纹的帘子。

李兴垣、独孤薇、萧恒三人见此,纷纷觉得好奇,便又坐好,一边吃喝着,一边盯着舞台中央的帘子。

只有欧阳震山吃喝自若,并未注意舞台之上的变化。

不一会儿,一阵环佩叮当响过,帘子掀开,便见一个妆容华丽且戴着各种首饰穿着一身青绿丝衣的美丽女子坐在帘后,双手握着一根长长的绿玉笛。

那美女坐着微微欠身说道:“小女子阳玉笛,乃是本馆都知,在此给诸位客官见礼。”

欧阳震山听到“阳玉笛”三个字,忽然惊讶的抬头,转头瞪眼看向那阳都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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