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春风不度玉门关

玉门关车站其实是一个小站，下车的人并不多，但是在站台上推着小车卖小吃食的人却不少，好像有四五台车，小车上面卖都是八宝粥、啤酒、扑克牌、瓜籽、矿泉水之类的物品。我的肚子的确有点饿了，于是就把悦桂拉上一起到那小车边上，我是想买两支啤酒的，只是悦桂说她在车上有很多家里准备的干粮，还有车是有开水的，可以泡茶喝。悦桂知道我不喜欢喝白水，于是就说她准备了一个泡茶的壶，到时候可以泡茶喝。于是我们只是买了两瓶宝鸡啤酒，列车进入了甘肃境内，就见不到新疆生产的啤酒了。我们买好啤酒后，就赶紧上了车，在车厢的走廊的凳子上坐下来，我们不想进去包厢，里面还有三个人，我们谈话也是不太方便的。玉门关，让我们想起中学时学的唐代王之涣写的凉州词：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只是我们这个时候在车站远望远处的景色，却是没有诗词里那样的凄凉和荒芜。现在玉门市，甘肃省辖县级市，由酒泉市代管，位于甘肃省西北部、酒泉市东部，地处河西走廊西部，属大陆性中温带干旱气候，毗邻5个县（市），总面积1.35万平方千米。 玉门市辖1个街道、10个镇、2个民族乡，另辖3个乡级单位，玉门市常住人口13.73万人，玉门市实现地区生产总值（GDP）222.5亿元，说实话，这个县级市和东莞下面的一个镇相比较的话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就像我们上班的的那个虎门镇，现在的人口是八十多万，地区生产总值（GDP）去年就达到了九百多亿了，只是这里是祖国的西北方，和珠三角是没有什么可比性的。我看到远方的山和我们南方的山也是一样的，基本上没有什么绿色的色彩。相信也是和这里一年四季都是少雨的气有关系。我看着一边坐着的悦桂问：“悦桂，你以前有没有离过新疆？”“有啊，只是没有记忆了，听我老妈说当时她还没有满一岁时，她带着一家人回了一次河南老家。”“那个不算吧？你都没有记忆，那现在算是第一次出疆了？”“你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嫌我没有见识啊？”“你怎么会这样想的啊？我也和一样啊，我也是第一次出广东啊？这有什么好说的？我问你这个问题的原因是关心你，因为以后你就要每年都要坐一两次这一趟车了，多辛苦啊？”“你是这个意思啊，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我也不清楚放假还回不回去，”“可是你不回去你的家里人会想你的，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儿行千母担忧啊？我上次和砾砾一起去了广州市市的中山大学找到她的高中同学，他快毕业了，现在一间酒店实习，听说也是有一年多没有回过168团的家了。我是想如果是一个男孩子的话也许会好一点，因此我是有点担心你的。”悦桂也从昨天上车没见到我的那种失落感恢复到正常的水平，她也开始有和笑容了。我们要在这一趟火车上度过48个小时的时间，虽然只跨越三个省份，但我们从现在开始走的河西走廊就有1200多公里。只听到悦桂说：“我们从小在大西北的团场长大，现在终于有机会离开团场了，我是不想再回去的了，我也要像我姐同学那样，毕业后就留下在当地工作。”“你姐那个高中同学现在也不是不回新疆了，只是在当地的单位实习而已了，这个也是不一定的，但我估计是不会回来的了，因为我们那里的中山大学，在当地也一间很出名的大学，找工作或都工作找人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阿伟，到时毕业后我也想去你们广东那里工作，我知道你和我姐约好了她毕业后就要到你们那里工作了，所以我也要和我姐在一起，”“悦桂，你现在说这件事还是为时过早了，包括你姐也一样的，你姐还有两年的时间才毕业，你现在都还没有到新的学校报到。”“那也是，明天发生什么事我们谁又能清楚啊，我们还是过好现在这一刻才行，阿伟，你说我是不是很这懂事啊？自从和你那天尝试了你们所说的男女之事后，我现在每天都很想和你要一起做那件事，觉得很开心也很舒服，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也许过两天我们分开后我可能就不会想你了，我和我姐想你的内容完全是不一样的，我姐是每天都想你，想你的一切，想你们的以后，而我只想和你一起尝试做那件事。我以前上高三的时候，班上有同学在谈恋爱，我是不屑一顾的，而我们班上那个班长对我好像很有好感，只是我看不上他，感觉他做的事都很幼稚，但他对我真的是很好的，我从来没发现他对班上那个女孩子好过，都是摆出一副我是班长的脸孔，而且他也是特别受学校的老师们喜欢的，我们班上的女孩子有几个私下的时候都喜欢议论他，他好像只对我一个人有好感，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的时间都是放在学习上面去的，而他则是整天借口问我问题而想过来接近我，我的时推托不了，只好和他一起解答他认为的难题，对于我来说只是做多一遍作业了，也是没有什么损失的，只是后来到了快毕业的时候，他就找更多的借口约我出去谈问题，例如报什么大学？到时一起报这样的借口。我没有想过要报什么大学，反正就是不报新疆的大学，所以我们经过两次的摸底考试后，我的成绩一直都还算稳定，是理科类的全校第一，而我们那个班长则是一次比一次差，最后连班上连十名也时不了，还大言不惭的说要和我一起报读同一间院校，最后高考的成绩他连我们新疆的一本线也没有进入，比我少了近八十多分，我是超过全国一本线三十二分的。所以我报的学校都达到录取的分数线了，最后是我的第一志愿学校西北大学生物工程学院录取我了。我以后想做一名人类生物工程的科学家，相信在西北大学可以帮上我，让我达到我心中的理想，对于男女朋友方面，我一点也看重，我曾经有一段时候还想过以后就不结婚了，专心做我的课题或我研究的项目，如果用太多时间在男女情感上或以后的相夫 老子上，我总觉得不划算，但是自从那天我的那个班长想强生侵犯的时候，我觉得很害怕，因为从小到大我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我也不好意思和家里人讲，以免让家里人担心，想到你的身份是正好的，和你说什么事都不会觉得尴尬，而且我觉得要你也是可以帮上我的，因为你的社会经历和你的人生经历都比我们丰富很多。只是第一天晚上我因为喝醉了，你也没有趁人之危去侵犯我，因为那时候你做什么事都是可以推开的。所以那个时候我就有点喜欢你了，只是想到你是我姐的男朋友，我就把的心思放到一边去了，我只想让你教一下我关于男女之间的那些事，而且我也是利用了你我姐的感情而去威胁你去做的，真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因为是我自己想去做的事，也许不去找你的话，过一段时间我也会找其我认为信得过的人去做，只是当时你是我唯一信得过又是在我身边的人，所以就找上你了，希望你不会怪我的鲁莽。”“悦桂，我听到你这样和我说，我的心里就可以放下来，因为我和你姐的感情真的不容易才发展到现在这一步，我自从那天帮你清理衣物上的秽物的时候，我的心里就在担心，你会不会突然醒来而勃然大怒，让我和你姐产生裂痕从而分道扬镳。只是你没有那样做，我也知道你可能在我帮你擦拭身子的时候就醒过来了，你是想考验一下我的定力，或者说你没有醒过来，而是后来的猜想。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你就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很好的，有句话叫做先入为主，所以你见我第一面的时候，你就觉得我是一个好人，一个让你有点心动的人，只是碍于你姐，你才把你的心里的一些想法压抑到心底里面，当你那天你遇到你班长对你做的那件事，你的心情特别不好，却又找不发泄的人，于是你就找到我，想把你的不开心找个人诉说出来，而这个人就是我了，你在诉说的同时也把你埋在内心深处对我的好感也触发了，所以你同时也把你对我的那点小喜欢也说出来了。”“是啊，阿伟，你现在和我这样说，我感觉我的心中好很多了，当时很想和你那件事，我也担心你不小心让我姐知道了，我姐会很伤心的，虽然我是有点无所谓的样子，但我也不想就这样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搞得不愉快了，因此第一次和你做了那件事后，我还是有点担心你的，只是到了后来好像也没有其他的事发生，于是我才会提出我们再做第二次、第三次的，让我体验到做女人的那种快乐，我想我开学后投入了学习，我就不会往这个方面去想了，每次和你在一起时的快乐和愉悦，也让我以后找男朋友时会有一个对比而不会轻易就同意别的男孩做我的男朋友，阿伟，求你一件事，就是我去学校报到完以后，还要过两三天才会正式开学，正式开学的时候，肯定是先军训一个月或两个星期，所以我想让你那两天陪我，可以吗？到时我也不回学校了，和你一起在外面酒店住？”这个问题我是从来也没有想过的，也不敢去想，于是我就模棱两可的说：“这件事到时候再说吧，我们现在都还在玉门关，连兰州也没有到，别想这些稀离古怪的问题。”悦桂见我也没有拒绝，也没有说同意，那就是有机会了，于是她是很开心的说：“现在火车都快到酒泉市了，我们是不是到餐车上吃点东西啊，我看你也不吃什么东西，我们到那边找点热菜来吃，这样对你的身体会好一点的，你是不是前天晚上和我姐做那件事做得太多了，我看你快一天了都是茶饭不思的，而且你眼上那黑眼圈也是特别明显。我知道男女之间做那件事，是一件特别开心的事，但你也要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身体啊，”感觉悦桂是在关心我，我也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那不是问题的问题，只是淡淡的说：“那我们就是去4号餐车吧，也快到中午吃饭了，我们过去点两个菜来吃一下。”于是我们两个就往4号车厢那边走过去，只是我们过到去后，发现其实也是没有什么菜可以点的，因为可选的菜实在是太少了，我们只好点了列车上常见的菜式，那些菜式也是列车员等一下推往各节车厢的午饭，区别的是我们的菜是盘子端上来的，而不是用饭盒装上来。我们两个人在餐车找到一张桌子坐下来，等着点的菜端上来，我问悦桂，“以前有没有在餐车上吃过饭？”“没有了，我记忆中最远的地方只是去运石河子市的亲戚家里玩，都是坐汽车过去的，火车也是第一次坐。”“我在上学的时候有坐过火车，那时候是快毕业时，学校组织我们班的同学到粤西的一间发电厂实习，我们从广州坐火车到茂名，三百多公里我们坐了四个半小时才到，那是我第一次坐的火车。”我们一边吃着饭，而列车也是不停往前跑，听到列车的广播说前面到站是嘉峪关站。想到嘉峪关是我们的万里长城的西部的起点，我很想下去参观一下，只是不太可能了，我们的列车只停八分钟，我连下车换气的想法都没有，只是和悦桂把点的餐全部吃完后就回到我们的那一节车厢，我们在走廊的地方拥抱了一下后，才打开门进入我们卧铺包厢，我让悦桂先上去爬上上铺，我等悦桂安置好的时候，我才上了我中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