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张脸,云菁师姐就这一个女儿不会有错。

可她身上有太多的谜团叫人想不通。

此宁芸非彼宁芸。

听上去多么荒诞。

可贺兰寂就这么笃定?

还有,就算千月只是跟宁芸长得一模一样,安天越都要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当年云菁师姐到底经历了什么,能让安天越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要赶尽杀绝?

想到此,宁彦鸣问道:“就算你说的对,安天越可不这么认为。”

“药王谷可有法子或者信物能证明阿月的身份?”贺兰寂问道。

“宁家有秘药刺于肩头,用特制的药水便能显现。但我今日问过小月对自己的身世好不好奇,她坦言不好奇也不想知道。”

贺兰寂心中那个荒诞的猜想渐渐清晰。

不好奇,自是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亦或者过去的伤害太深,不想知道。

本想配合苏薇娅,演她自诩神女这出戏,好保阿月顺遂。在船上听到阿月遇袭被劫走,顿时明白,自己再厉害,也不能时刻把她拴在自己身边,她毫不知情,也就毫无防备,再遇到这种事,自己赶不过去怎么办?

浑身泛起一股冷意,是自己错了。

……

“天越,你确定她就是你那个嫡公主?”

“怎么,坏了你和那个小白脸游山玩水的好事了?”安天越大手摩挲着怀里女子的酥胸,笑的淫邪。

“怎么会,只不过你今日一闹,他倒是对我翻了脸,这才发现噬心蛊不起作用了。”苏薇娅柔若无骨的小手游走在安天越身上,“不愧是掌控大魏的人,倒是会演戏。”

“那你该如何谢我?”温热的鼻息喷在苏薇娅裸露出来的脖子上,苏薇娅眉眼含春,攀身而上,将安天越压在身下,附身在安天越耳边媚笑一声:“自是请安君主品茗。”

白日宣淫,好不快活。

事后,苏薇娅起身离开,满脸阴郁的回到自己的驿站,哼,安天越,自作聪明坏我好事,等死吧。

苏薇娅招招手,心腹浣珠靠近,耳语一番,浣珠点头离开。

灵仙郡主是吗?连坏本皇两次好事,会解蛊?本皇倒要看看,你还有多大本事,贺兰寂,你躲不掉的。

……

宁不悔正焦急的等信,见宁彦鸣急匆匆回来,忙问道:“如何?”

“小月没事,迷烟药力下去就能醒。只是……”宁彦鸣想起贺兰寂的话,深吸一口气道:“师父,我们用秘方为小月验明正身吧。”

宁不悔一拧眉:“当真是安天越那个王八蛋动的手?!”

宁彦鸣点头道:“青柠被重伤,看武功路数,是西晋大内的招式,虽然刻意改变了,但不完全。二殿下的暗卫和咱们谷里的暗卫也受伤不少。”

宁不悔气的猛拍桌几,骂道:“安天越这个天杀的,老夫绝不再忍!”

宁彦鸣点点头说:“师父,今日贺兰寂点醒了我,咱们一味的保护,怕是对宁芸来说不是好事。还是早早验明正身,万一是我们想错了,也由此免去因药王谷带来的无妄之灾。”

宁不悔略一思索,心中懊恼,怪自己太心急,露了许多破绽,可凭灵仙郡主那张脸,实在是太像了!就算她真的不是宁芸,安天越恐也不会放过她。

想到此,宁不悔怒上心头,不管灵仙郡主是不是宁芸,安天越的所作所为都是无底线践踏药王谷的尊严,当真我宁不悔是好欺负的吗?即便灵仙郡主不是宁芸,那也是我药王谷少东家认下的义妹,那就是我药王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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