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洋离开办公室,张启源叹了一口气。他抓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来。”
不多时,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走进张启源的办公室。他叫王瑞安,是张启源的心腹之一。
“公子回去了?”王瑞安关上门,走到张启源的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
“回去了。你刚才想找我说什么?”
“秘密行动组刚才回报,我们托安卡列运往内洲的货物已经打捞上来了,不过圣安卡列号的爆炸导致货物外壳严重破损,放射性射线外泄得厉害,不管是运回集团还是继续运往内洲都会被轻易探测到,所以我们把它安置在距离内洲200多海里的一个小岛上,等外壳修复以后再另想办法运往内洲。”
王瑞安坐在张启源对面,他尽力将身体前倾,低声对张启源汇报。
张洋恐怕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父亲竟然也是圣安卡列号爆炸事件的间接“受害者”。
而那些出现核辐射症状的幸存者,竟与父亲委托安卡列运往内洲的神秘货物有关!
“可以,就按你说的办。那些受放射性物质影响的幸存船员和搜救队员你们怎么处理的?”
“都在我的私人医疗所治疗。放心,没人能发现端倪。”
“呵,别说的那么绝对,刚才差点就让我儿子发现了!”
张启源斜睨着王瑞安,冷冷地说。
“哈哈,公子能力超群,哪是集团里那些凡夫俗子能比的!”
王瑞安瞬间被打脸,只能尴尬地说两句奉承话。
“少油嘴滑舌。这事不能让张洋知道,更不能让集团其他人知道。毕竟它牵扯太多。”张启源严肃地说。
“放心吧,我会办妥。倒是你,难道连自己的儿子都信不过?”
王瑞安一直不能理解张启源为何要瞒着张洋。
“怎么可能。我是不想把他扯进来,这件事很危险,有我一个老头子顶着就行了。”张启源长叹道。
“如果发生意外,你怎么知道他不会被牵连?”
“所以我们需要更充足的准备,更多的底牌。总之先把货物运到内洲吧,搞定了这一步,我们才能开展接下来的计划。”
说罢,张启源起身从橱柜里拿出两只杯子,又从冰吧拿出一瓶酒,问王瑞安:
“来一杯?”
“好。现在没有了安卡列这个‘摆渡人’,我们的货物恐怕很难运往内洲。”
“我会另想办法。你把现在暂时安置货物的海域坐标告诉我。”
张启源抿了一口杯中的酒,然后从抽屉里拿出纸和笔,推到王瑞安面前。
王瑞安将酒杯放在一边,抓起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不多时,一张海域图就呈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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