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夜长眠。
或许是因为下午哭了太久,累了。
我的这两个隔壁班的舍友还挺好的,大家安安静静,又都很勤快。
有个女生睡我临床,她的头发是短的,很中性风。我觉得这棒极了,好酷!
今天醒的挺早,应该是昨天睡的也早。模仿着舍友的举动洗漱,也不能说是模仿,起床之后好像不管在哪都是那个流程。再同那个短发女孩一块去吃饭……
我很感谢她,毕竟在阵阵人潮中,她总是会时不时停下脚步找寻我的身影。
如果我离她远了,她便会原地等待,等我慢慢地跟上她的脚步。
……
那是我来到这所学校的第二天。
那天起的太迟,所以很晒很晒。光照在我们身上,是炙热的;人群从身边走过,是吵闹的……
风缓缓从远方吹来,却无法再次掀起我的裙摆……因为我已经离开北屿了,即使是在这座同样是海滨城市的倾州。
我也再遇不见与北屿当地一样顽皮的风了。
……
我不知道这种记录自己日常的生活能延续多久,毕竟就连我自己,也深知自己的本性是懒鬼。
这一天我实在没胃口,连午饭都吃不下去。
上午,一个同班的同学入住宿舍。她娇娇小小,是倾州当地的底下县城乡镇学生。
我很喜欢她。我喜欢她的轻声细语,喜欢她长达背部的头发……
到了下午,她仍旧热情的邀我一起前往食堂。我们齐肩走着,显然,我们俩都是磨叽鬼。
我仍旧没胃口,跟在她的身后打了和她一样的饭菜。我们相邻而坐,只是因为疫情,餐桌被隔板隔开来了。
真是讨厌,这样不论是好朋友还是同学,在这一块块写着“防疫”“粒粒皆辛苦”的牌子下,距离似乎都变得无比遥远。
注意!我指的是心灵上的距离。
但在而后即将要发生的事里边,我又无比庆幸有这么块牌子。
……
在吃饭的途中,我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居然忍不住落下泪来。
我不敢抬头,只是借着揉眼的动作,把滑到面庞的泪水蹭到手臂上。
她就坐在我的身边低头吃饭,时不时轻声地询问我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例如:北海好玩吗?我渴了,后面的超市能进去吗?你怎么来这读书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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