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她们,少帅还是要抽时间,跟母亲谈谈话,我怕她会因明英的死,而生心病......”
张锋海眉心皱的更紧了,偏头看了眼她,眼眸温和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回去好好休养,别操心这些事了。”
薛兰妱浅浅一笑,就不再说什么。
接下来两天。
虽然是年关大休沐,但张锋海还是私底下调动人脉,紧锣密鼓地安排,将江家洋行和所剩产业,全部都变卖折现。
时间太短,没能都卖出去。
他只能从自己私库里掏钱先垫上,乡下的庄子和茶田,都算是暂时砸在他手里。
聂天擎和俞茵一行,在两日后登船。
两箱大黄鱼,全部抬到他们船上。
这次是楼船,空间大,比上次的乌篷船住着舒服多了。
除却张锋海补偿他们的两箱大黄鱼,还有另外两箱,是许岩和冯郊连夜到江家祖坟边的竹林里挖回来的。
整整四箱大黄鱼,放在俞茵面前,她很难不笑出声。
聂天擎端着药膏,在替她涂抹颈侧的抓痕,见她勾唇笑起来,不禁也失笑。
“有这么高兴?爷给你的不比这多?”
俞茵衣领盘扣解开,慵懒撑手坐着,凹下去的锁骨线窝,瓷白精美。
她眼尾上勾,笑睨身边的男人:
“这不一样,江家欠我和阿爹的,现在才算是一笔勾销了。”
看她高兴,聂天擎也跟着高兴。
听言,他凑近了,在小姑娘殷红唇上碾了口。
“这就还清了?那张家欠的呢?”
俞茵樱唇抿了下,素手轻捏他耳垂,软声说:
“大帅不是都让冯郊去安排了吗?您就替我出气吧,我现在心情好,也还要养伤呢,不想管这事了。”
何况,有薛兰妱在,那个张帅夫人,早晚也得不到好下场。
俞茵不想破坏自己的好心情。
聂天擎笑出气音儿,歪头在她软嫩腮帮上咬了口:
“替你出气没什么,那你是不该欠爷的了?怎么还?嗯?”
粗长手指将她松敞的衣领,从雪白肩头剥下来。
干灼唇瓣沿着俞茵唇角,下颌,颈线,一路吻下去。
一侧柔软,被他指腹粗糙的大手掌控,另一侧从衣襟里被掏出来,也陷入他温热啄吮中。
俞茵轻细喘着,昂起纤长天鹅颈,瞬间眼尾潮红,眼里印了桃花儿。
她环住男人脖颈,轻哼软语:
“...不欠你,你讨啊,只要大帅不嫌弃我现在丑...”
她生的雪肤玉骨,颈侧印着的几道凌乱红痕,在衣衫不整,低呻柔媚的姿态下,彰显出饱受凌虐的凄美。
聂天擎被她一声声咛嗯,叫的耳朵发痒,腰脊骨一阵阵麻丝丝。
他热血亢奋,抵着她推到枕褥间,歪头在她颈子侧狠啄了两口,指腹摸搓着吻痕,哑声笑了。
“...茵茵丑?那这天底下,还有美人?”
俞茵丹唇翘了翘,媚眼如丝勾着他脖子。
“那还等什么呢?来啊...”
一只小手游蛇一样,直往他衬衣里钻,勾挠刮揉的撩拨他。
聂天擎眼眸发红,粗俗低咒了声,扯开她旗袍下摆,屈膝抵上。
回潍城的船程,左不过七八个钟。
两人窝在房里,半点儿时间都不浪费,非要把这两日欠的亲热都补回来。
抵达潍城,下船时,俞茵睡得人事不省,被聂天擎抱上的车。
*
她再醒来时,已经是翌日黎明,躺在芳汀院主卧的大床上。
床上只她一人,身边枕褥还残留余温。
房门开着条缝隙,隐约能听见门外的交谈声。
“那我就发电报了,让他们初三以后再来......”
是冯郊的声音,在跟聂天擎请示一些军务。
两人在门外聊了一会儿,冯郊提步离开。
房门‘吱呀’一声。
聂天擎推门进来,随手带上门,抬眼瞧见床上的人趴在床沿上,乌发柔顺散泄,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亮眸看他。
他淡笑走近,“醒了?”
俞茵等他坐到床边,才撑着手起身,软声问道:
“冯郊回来了?裕京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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