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圆圆的脸皮可不像魏谚那么厚,在魏谚看来,兰越跟魏谙一样,都是兄弟,所以她一点都不脸红,但林圆圆就不一样了。
这么会儿功夫,魏谙又背又抱的,她的脸不红才怪呢!
虽然忠义屯子里面东边和西边有点绕远,但三个人还是安全地把林圆圆护送回了家,然后再回自己家。
走在路上,魏谚大剌剌地对魏谙说:“你们班这个林圆圆确实挺漂亮的,难怪被那些小混混盯上了。”
兰越接嘴道:“现在有很多人初中都念不下去了,一天到晚没事儿干,专门盯着漂亮女生,你也小心点吧!”
“我小心什么?我嘴这么厉害?”魏谚不屑道。
“嘴厉害有什么用?你能打得过人家?”
“我怎么打不过?你都能打过。”
“你能打过我?”兰越撇了魏谚一眼。
“当然能!”
“平时让着你不知道啊?把你惯的,还以为自己挺厉害呢!”说完,兰越自己先跑了,他知道自己嘴欠的结果必然是遭遇魏谚的九阴白骨爪,魏谚在后面追着打他。
魏谙笑着喊道:“你俩可真有意思,多大了,还追逐打闹。”
三个人走到魏谚家大门口,邻居李翠莲正在跟一群老娘们聊得热火朝天,看见魏谚跟兰越回来了,就说:“呀,魏谚跟兰越又一起回来了?这天天的,上学一起上,放学一起放,兰越,你妈不是说想让魏谚将来给你哥当媳妇吗?你这是要跟你哥抢媳妇吗?”
所有的老娘们都呲着大牙咯咯地笑了起来,也不知是善意还是恶意。
魏谚脸皮厚,根本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兰越却是个脸皮薄的,瞬间脸就红了。
魏谚刚好看见赵玉梅站在她家院子里正看着大道上发生这一切,遂道:“大娘,你是不是着急给自己家孩子找婆家了?我看你家玉梅特别好,年龄跟兰越他哥也配,要不你哪天问问王婶,看看也跟他们家定个娃娃亲什么的。”
“你王婶可看不上我家这仨笨丫头,没一个有你心眼子多的。”
“大娘,我这叫聪明!”
兰越最不愿意听李翠莲他们这帮长舌妇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招呼都没打就直接回家了。魏谚和魏谙也回去了。
李翠莲白楞了魏谚背后一眼,转头对邻居说:“这小丫头,嘴贼厉害,这么大点就天天跟小男孩在一起瞎混,跟人家兄弟俩整得跟一家子似的,自己的两兄弟也没见她这么上心。”
“小丫头这是青春期了,想搞对象了吧?”一个大妈捂着嘴嬉笑道。
“谁知道,你看那样子,成天打扮得妖里妖气的,长大了也不是个正经玩意儿。”
“你看你家三个丫头多好!个个文文静静地,一句话也不多说。”
“我家的都傻实在,跟我一样。”李翠莲作低眉俯首状。
第二天,魏谙一早就起来了,收拾好后就出发上学了,比魏谚还早。
魏谚还在家等着兰越来找她,看见魏谙要走了,就问道:“你真要去送林圆圆啊?”
“啊,是啊,说到做到,我先去找那俩家伙,完事我们一起去找林圆圆。”
“行,那你们小心着点儿,我看那两个人不会善罢甘休,你们还是得防备一下。”
“放心吧,他们那样的,再来几个也不是个儿,我一个人能打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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