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何母最后如何办的何以柔,只知当天晚上何以柔就拍着桌子质问顾文俞。

“你跟我妈说什么了?”

惹的她妈连说带训了一下午,比刚回来那天还可怕。

“说我配不上你!”

何以柔:……艹

何以柔有句脏话不知该说不该说,神她妈配不上,霸总配她八百个不带拐弯的好吧。

可看这人一脸认真实诚,煞有其事的样子,何以柔又不好自贬身价说是自己不配,只得咬牙追问道:“具体怎么不配,你张开说说。”

“你连婚礼都不愿同我办,不是嫌弃是什么?”

何以柔:……艹+2

这话怎么听的她牙酸,舌头不自觉的抵了抵后槽牙,随即手握成拳,掩唇假咳一声

“我可没说嫌弃,你别跟我妈瞎说。”

那不是嫌弃,是不熟。

可眼神飘忽,声音轻浮,明显是底气不足地表现。

顾文俞微眯着眼睛注意着自家老婆的一言一行,这副表情明显就是心虚了,还不知道她见色思迁。

“我有没有瞎说你不知道,你不就喜欢各种各样的男孩子吗?”

“咳咳!”

顾文俞顾霸总三分委屈三分酸涩四分暗示的话刚说完,那边倏然响起了何母警示性地咳嗽声。

何以柔立马鹌鹑了,恨不得握上这人的臭嘴,什么话都敢秃噜出来。

“别说了,我知道了,办,办还行了吧。”

证领了,娃也生了,还能办出花来。

此话一出,顾文俞就如冬天开闸放水的大鲤鱼那欢腾劲,一蹦三尺高,立马单膝下跪,双手托着个首饰盒了。

“阿柔,嫁给我吧,我会一生一世爱你。”

第一次的何以柔:……

先不说第一次被求婚慌了一逼,就是这人手上糖块大小的钻石,也足以让人懵逼无措无助了。

“我就知道阿柔嫌弃我不如那些男孩子。”

无言以对地何以柔:……

何以柔的沉默震耳欲聋,顾文俞的醋酸引人瞩目,果然下一秒她妈和她儿子同时发出声响。

“咳咳……”

“啊啊……”

“嫁嫁,我嫁,起起你起来……”

再不嫁,就成罪人了。

“阿柔,我爱你!”

二话不说先用戒指把人圈住了,再紧紧将人抱住,顺便还不忘对两个助攻感激不尽一眼。

自从何以柔答应了顾文俞的求婚,顾文俞就如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

“老婆我们出去约会吧。”

“亲爱的,我看中了一条项链,很配你。”

“宝贝,那帮老家伙太可恶了,要宝贝亲亲才能治愈。”

挠头发狂的何以柔:……

自此霸总在撒娇粘人的路上如疯狗般拉都拉不回来,而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去顾家时到达了顶峰。

因着婚礼习俗和流程,顾文俞再不乐意,也要带何以柔母子俩走个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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