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边。

另一边东方隐门,第一禁地昆仑虚。

昆仑虚像是一座倒立的青山,悬立在那绵亘五千里的昆仑山脉上,不知何时所建,只知道先有昆仑后有虚。

皑皑青峰之下,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站在昆仑虚的断崖边。

老者背手而立,俯视着脚下被月光笼罩的万丈深渊,而后,掐指演算着什么。

就在这时,天象异常,一道从天而降的七彩虹光,笼盖在昆仑山脉的昆仑山上。

接着,老者脚下的断崖开始抖动,无数碎石,伴随着抖动跌落崖底。

少顷,只见那虹光慢慢笼聚,逐渐形成一条七彩光束,不偏不倚的射在那昆仑山下的龙脉上。

而后,龙脉躁动,且愈发狰狞,企图破土而出。

不仅如此,狰狞的龙脉所带来的余波,顷刻间就将原本郁葱昆仑山,毁坏不少。

老者见状,暗自蓄力,接着凌空一跃,踩着皎洁的月光,踏空而起。

就在老者的踏空的瞬间,老者瞥了眼昆仑山上倒悬的昆仑虚,而后眉头紧皱。

只见老者立马双手结印,同时嘴里念起咒语,直至结印演变出一个大大的阴阳图案,老者才停止手中的动作。

老者深呼吸一口气,而后将阴阳图案对着狰狞的龙脉落去,像是在封印着什么。

就在老者降下封印的同时,其他方位,一同涌现出三位同样踩着月光,腾空而来的老者。

三人与老者分别立于四方,望着虹光所射之地,四人不约而同的再次结起印来,然后与老者先前的封印,汇聚一处。

……

许久之后,四位老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额头布满虚汗,看上去明显的憔悴了许多。

四人都没有说话,场面静的出奇,只有那躁动的龙脉还在发出虚弱的龙吟声。

“唉。”

先前那位老者,叹了叹气,像是对着自己,又像是对着后来的三人,沉声道:“天道愈发健全,这是一个黄金大世,该来的终将要来了。”

“唉。”

另一个老者,望着脚下还在呻吟的龙脉,有些无奈的轻叹道:“大世伴随着大难,到时候,生灵又将是一片涂炭。”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等还是想想办法如何应劫吧。”

另一位老者,见二人有些低迷,不知是安慰二人还是安慰自己,对着二人道。

三人各掷一语后,最后一位老者不语,心中隐隐不安。

就在刚才,他才发现孽徒的本命魂灯摇摇欲坠。

沉默良久,才对着三人小声道:“夏沫的魂灯出现了波动,恕我不能久留。”

就在这时,四人脚下听似虚弱的龙脉,再一次躁动起来。

这次躁动,甚至比先前更加狰狞,不仅要破土而出,更像是要挣脱昆仑虚的束缚。

在四位老者所在的宗门记录里,历代都有这种现象发生,只是不知为何,在他们这一代时,龙脉躁动的次数过于频繁。

加之今日天象异常,让原本只是躁动的龙脉,变得狰狞起来。

……

这时,如果你生在这绵亘五千里的昆仑山腹中,你会清楚的看见这昆仑山的腹中,别有另一番天地。

身着统一服饰,且鹤发童颜的八位老者,分别围坐在八个方位。

八人围坐的中间,还悬空垂立着一个戴着帝冠的头骨。

八位老者,皆是双手运功结印,对着中间的头骨不停的施展着什么。

时间持续了半刻钟左右,八位老者皆是瞬间苍老了许多,不仅如此,原本童颜的脸庞,顷刻间布满褶皱。

“噗。”

就在这时,其中一位看起来像是为首的老者,喷出一口鲜血。

老者眉头紧锁,不甘的对着另外七人道:“数百载的苟且,只为有朝一日能让我人族之皇,再树我人道当年之信仰。”

(以下皆为上古大陆语)

老者咬了咬牙,对着另外七人,接着又交代道:“我的修为已经所剩不多,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老者说完,无视自己的伤势,不仅没有停手,反而更加疯狂的加速运功。

另外七人点了点头,而后互相对视一眼后,皆是同样如此。

……

当年封神一战,人皇兵败牧野,被天之子斩下头颅系于白旗之上,以慑我人道之大能。

人道无数大能视死如归,以尽数陨落的代价,终将我人皇头颅带回。

历经万苦,这颗人皇头颅,在无数大能以陨落为蒙蔽天机的代价下,又暗护了千余载。

时过境迁,人皇的头颅也只剩下人皇头骨,最后一代暗护头骨的大能也逐渐陨落。

而暗护的任务,也只能交给后世最妖孽的弟子代代相传。

数百年前,暗护头骨的八方势力传人,寻到这片天机窥探极少的昆仑山脉,就此销声匿迹。

直至今日,当年暗护头骨的八方传人都已濒临大限,且八人都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

这时,悬空垂立的头骨出现了龟裂,帝冠也随之化作齑粉。

头骨龟裂后,又在外力的作用下一点点化作齑粉,然后慢慢消散。

直到化作齑粉的头骨都消散干净,才在最后形成一个条状的白色的骨块。

八人见状,将自己最后的功力,全部对着骨块施展。

为首的老者见时机已到,再一次对着七人吼道:“就是现在,给我破。”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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