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洛冥决,一个普通人,前几天我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如果我不去T市旧宅的地下车库跟他们碰面,那么这座城市就将被抹去。我知道,他们是为了做掉我,而且半路上我也干掉了他们派来的刺客,可是,他们手里的东西,我就算是拼了命,也得夺回来!

核武器是让一个人,一个城市,一个国家,甚至全世界都为之恐惧的武器。原子的裂变会产生放射,不过,如果对原子进行一些巧妙的处理,虽然放射性将会大大减小,但是威力却将得到增强。

这种光学武器被称作光量裂弹,它在三年前就被A国的一位博士研制出来了,但是,在一系列复杂的利益纠纷中,博士遇害,所有数据都被清除,而唯一的知情者,就只剩下我了。关于那段时间的记忆,至今还是朦朦胧胧仿佛隔着一层纱雾一样,或许是那时我的大脑受到损伤了,丧失了很多关键的记忆。

总之,我也不清楚到底是谁在追杀我,他们可能是一个人主导的,也可能是很多个利益集团,总之,这就是我坎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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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T市的雾气略有消散,光芒穿过云雾缭绕的街道,照映在酒杯里暗红色的液体上。学校旁的酒吧,熙熙攘攘地坐满了人,不过人流量越大的地方越是安全,近技的那帮刺客是不敢在这里动手的,毕竟事情闹大了,对谁来说都不好。

“所以,这些就是全部事情的经过。”我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把所有关于自己的故事都告诉了那位高中生。“那么你愿不愿意加入我们呢?”

“当然,我已经知道了这么多,看来是没有退路了。”那位高中生看起来比同龄人要冷静得多。

“很好,那么我该怎样称呼你呢?”

“年泱。”

随后的几个小时,我们三人一直都在这个腐朽的城市里漫无目的地闲逛,而我自然不是真的在闲逛,袖口处的小镜子可以很好地观察身后的景色,或许没有人在跟踪我,也或许是我没有发现,总之,目前情况还算可以。

晚秋时节的黑暗来临得更快,没有了压制黑暗的光芒,也就没有了高悬在人们头顶的利剑,形形色色的琐事,事物发展的规则,一些阴暗的东西,浓郁的雾气会吞噬掉一切,无论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都不会有人知晓。

“啊……救命……救命啊……”

“吼吼,无论你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见的,就算听见也不会有人救你!”

我们三人经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隐约听到了有女人呼救的声音,一向沉着冷静的我绝不会感情用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这我们不能管,还是快走吧。”

如某人对我言听计从,也不会去多管闲事。可是,高中生年泱年轻气盛,没有见过太多的黑暗,也没遭受过社会的毒打,很显然,这种事情对他来说肯定是忍不了的,只见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大声斥责在巷子里对女性施暴的中年男子。

“喂,你在做什么!”

当时,那名中年男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拔出匕首,恶狠狠地对着年泱说:“嘿,好小子,你胆子还挺大,也不打听打听……”

“我管你是谁,你这么做可是犯法的。”

“吼吼,那你看看这个也犯法吗!”

中年男子一个左勾拳打在了年泱的左耳上,他的大脑嗡地一下,双眼看到的视野黑了大半,双耳只能听到阵阵嗡嗡声,而鼻血也像小蛇般刷地流了下来。那名中年男子顺势把匕首架在了年泱的脖颈上,然后打算用右手臂的肱骨将其打倒,可是,年泱这次真的怒了,毕竟年轻人气盛,动起手来没轻没重的,只见年泱从袖子里拔出一把飞刀,反握着直接扎向了中年男子的喉咙,年泱的飞刀锐利无比,甚至连汽车轮胎都划得开,更别说这愚蠢的肉体凡胎了。

中年男子想说些什么,可是他的气管被割断了,鲜血如喷泉一般涌了出来,溅到了年泱的校服上,滴到了小巷略有肮脏的沥青路上,淌到了附近没了井盖的下水道里……年泱也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妙,自己……不是故意的……

唉,那名被施暴的女子眼神充斥着惊恐,仿佛看到了地狱里的景象,她本能后退着,后背贴到了贴满了小广告的墙上,可是,为了不被人发现,我只好左手按住她的头部,右手往她的脑后轻轻打一下,让她暂时进入睡眠状态。

“这不是你第一次了吧,这么熟练。”我试探性地问了年泱一下。

“不,是第一次……”年泱的声音略有哽咽,很明显,这稍有些刺激的场景让年泱本能地产生对死亡的恐惧。

“唉,年轻人,真是没有轻重……”如某人也叹了口气,随后和我一起把中年男子的尸体藏在了垃圾箱里。

“这……女人……怎么办……”年泱惊恐地问道。

“把她藏在垃圾箱后边,我估计今晚她是醒不了的,等她醒来之后,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我们三人略有所思地走出了巷子,我看了看表,六点零一刻,敌人与我约好的时间是七点,看来,时候要到了……思索间,几名保安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很快,我就看到了自己曾经住过的宅子,它属于一个略有陈旧的小区,那里有着苛刻而又贪婪的物业,有着慵懒而又愚钝的保洁,还有着大多数素质不高的业主,当然这个小区的业主也分为交物业费的上等业主和没交物业费的普通业主。

时过境迁,我自然属于没交物业费的普通业主,要想出入小区,只能等待着上等业主刷卡开门时,弯着腰跟过去。就这样,我们三人不得不在秋风萧瑟中等待,但是,我却注意到一个小细节,门岗里的保安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按理说这种年轻人都是白天在形象岗里一站,到晚上就走人的形象保安,怎么到门岗里看门了呢?

那保安见我在直勾勾地瞅他,怕生地低下了头,把帽子压了下去。见状,我也不好意思再盯着他看了,毕竟,疑神疑鬼也不是我的性格。

雾气再一次浓郁了,一位上等业主大摇大摆地刷了一下门卡,然后很不屑地瞟了我们三人一眼。

“不就是多个门卡吗?这就高人一等了……”年泱不满地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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